裴深原本是想向秦凌报备今年冬天的军需,可在门外就听到了俩人的对话,他眼神微微一黯,旋即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就连昶王在时都对他知遇有加,秦宇却说他是一条狗。
裴深暗暗握紧了拳头,他会让他们知道,到时候谁才是真正的丧家之犬。
这一晚,面对裴深的狠狠索取,广云县主有些吃不消,只觉得腰都快被他给折断了,不禁连连求饶道:“够了夫君,再折腾下去,明日我便起不来床了。”
对于自己的丈夫这般勇猛,广云县主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可如今她还没瘸呢,那几个丫环便妖里妖气地往裴深跟前凑,她心里看着很是窝火。
惩处了两次后,她们这才有所收敛。
按广云县主从前的脾气,这样敢勾引人的狐狸精早被她叫人拖出去打死,可这是在昶王府,又不是在京城,她只能忍下脾气。
若将来她真的不良于行,这几个美貌的丫环也是她笼络夫君的手段。
横竖卖身契都捏在她的手里,这些小贱蹄子翻不了天。
广云县主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让裴深稍稍心软,可看着她那张肖似秦家人的面容,他又觉得怒气上涌,再狠狠折腾了她两次这才作罢。
广云县主软成了一滩水,真是连动一根脚趾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深将她拥在怀中,想了想还是没多说什么,只道:“好好休息,明天也别去同王妃请安了。”
“嗯。”
广云县主嘤咛了一声,她与王妃是祖孙俩,规矩上自然没那么严苛,就算她没有日日请安,王妃也不会怪罪的。
只是她总觉今日的裴深有些怪,在要她的时候发了狠,根本没有一丝疼惜,那眼神漆黑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看着还挺悚人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与我说?”
广云县主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
裴深只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睡吧,睡醒了你便什么都知道了。”
广云县主沉入了梦乡。
裴深搂着她双眸深深,片刻后他眸中才划过一抹狠决,昶王府倒台的日子到了。
第二日一早,昶王府便被围了。
当裴深将从书房里搜到的木匣子搁在秦凌跟前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裴深,你什么意思?”
秦宇更是窝火,上前就想要打裴深,却被士兵给拦住,他却仍然叫嚣道:“裴深,你想干什么,吃里扒外,靖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敢带兵围了王府?真当我昶王府是摆设吗?”
兄弟俩都是怒火熊熊,老王妃见情势不对,赶忙对身边的嬷嬷交待,“去,把广云给叫来。”
嬷嬷快步而去,老王妃深吸了一口气,几个儿媳妇将她扶在一旁坐着。
她们都以为这只是闹剧,秦凌自然会解决。
可老王妃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今日之事怕不能善了。
裴深淡淡地睨了秦宇一眼,蹲下后伸手打开了地上的木匣子,一溜的银元宝在匣子里堆得整整齐齐。
今日没有太阳,天空有些阴沉,裴深轻撩眼皮,眸色在日光下很是浅淡,他说:“世子真不知道这些银锭子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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