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你再嚣张,再猖狂啊!
如今就要落到欧阳萱那个变态郡主手中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你被折磨后凄惨的模样了。
柳蕙兰却是矜持多了。
依旧端着定远侯府老夫人高贵优雅的姿态。
可一双眼中,却也闪烁着欣喜地光芒。
她怎么能不欣喜呢?
落到宣华郡主手中的人,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过了今日,姜南溪就毁了。
一个被毁掉的未来御王妃,又有何颜面,来问他们定远侯府讨要嫁妆呢?
柳蕙兰朝孟欢微微躬身行礼:“孟女史,南溪就交给郡主处置了。无论郡主要如何责罚这丫头,我定远侯府都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孟欢哪怕面对侯府老夫人,也带着一份倨傲。
微微扬了扬下巴道:“今日我带走了南溪县主这件事……”
“女史放心,此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柳蕙兰浅浅一笑道:“方才去传话的小吏和守在门口的衙役,都是我兄长打过招呼的。他们绝对不会将今日发生在梧桐苑的事情说出去。”
柳蕙兰提到兄长。
孟欢神色才谦恭了几分,微微弯下腰笑道:“柳尚书在户部浸淫这么多年,自然多的是听话的自己人。要妾身说,那沈漾也太心高气傲,不知好歹了,明知道老夫人您是柳尚书的亲妹妹,竟也敢为了个区区县主,得罪定远侯府。”
“呵呵,以后若是这些时日的查抄清点都成了笑话,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有眼力界,不懂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柳蕙兰笑的越发得意和欣然:“想必郡主也等急了,孟女史这就将人带走吧!”
“回去后,还请孟女史替老身向长公主和宣华郡主问安。”
“就说,老身感激郡主对我二孙儿的照拂,待侯府这边的琐事了结,定然送上厚礼相谢!”
“呵呵,到时候,就让我二孙儿亲手捧到郡主面前,请郡主赏看珍宝吧!”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利益交换,其乐融融。
孟欢眼中却闪过一抹轻蔑。
随后一挥手,让手下扛上昏迷的姜南溪悄无声息离开。
……
砰——!
姜南溪是在一阵胃部翻江倒海和骨头散架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人重重丢在了地上。
地面冰冷而潮湿,还透着浓重的霉味、腥臭味和血腥味。
“你们把这贱人先丢进水牢里,让她吃点苦头,但先别动手折腾她。”
“郡主对这贱人恨之入骨,一会儿定然是要亲手折磨的!”
“听清楚了没有?”
这是,孟女史的声音!
姜南溪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所以,她是被宣华郡主绑架了?
不是,这郡主是不是有病啊?
自己不过是拒绝了一场明显不怀好意,且突如其来的宴会邀请。
这郡主就破防到串通定远侯府和户部绑架了自己?
还要亲手折磨她?
孟欢嘱咐完后,就匆匆离开了。
应该是去通知宣华郡主。
地牢里的狱卒恭敬把人送走后,才上前来踢了踢装昏迷的姜南溪。
“这位好似是那个英国公府的遗孤,先皇亲封的南溪县主,听说当今圣上还将她赐婚给御王了。郡主这般把人绑过来,真的没问题吗?”
“呵,县主又如何?说穿了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罢了,更何况,你也说了是先皇亲封,又如何能与我们盛宠不衰的长公主府相比?”
“至于御王,别说如今御王自己都是个将死的残废,无权无势。就算还是从前那个御王,又怎会管一个区区未婚妻的死活?你别忘了,御王前几任未婚妻都是什么下场?”
“哈哈,说的也是。我们郡主可是长公主唯一的掌上明珠,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外孙女。这满朝上下,谁敢与我们郡主作对?要怪就只能怪这位小县主没眼色,得罪谁不好,竟然敢得罪我们郡主!”
几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姜南溪身边。
有人突然抬脚一踢。
姜南溪只觉得腰间一痛。
整个人就身不由己地往前滚去。
待滚到某个位置的时候,身体突然悬空。
紧接着哗啦声响,她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
但这水却不是干净的清水,反倒腥臭无比。
姜南溪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连忙闭住气,拼命挣扎着站起身。
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哪里能站的起来。
刚起身,就又一屁股坐入腥臭的水中。
但幸好,这水并不深,站起来大概只能没到她膝盖的位置。
就算姜南溪坐着,也只没到她腰部。
可饶是这样,她都觉得在这臭水里多泡一会儿,她整个人都要烂了。
“哈哈哈……这县主瞧着娇滴滴的,反应可真快啊!居然这就醒过来了!”
“从前被带过来的人,被踢进水牢里都快淹死了,才会呛着水醒过来吧!”
“啧啧,如今看来,这位县主长相当真妖娆美艳,也不知道郡主一会儿会不会把人赏给我们!”
“哈哈哈,赏是定然会赏的,就是郡主下手没轻重,恐怕赏给我们的时候,早没了这般细皮嫩肉的模样了。”
姜南溪抬起头,就见两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正在对着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那眼神淫邪又残忍。
就好像议论的不是玩弄一个县主,而是个最低贱的女奴娼妓。
见姜南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过来。
两人喘息微微剧烈。
只见少女坐在脏污的水中,身上单薄的衣衫被打湿了,紧紧贴在白嫩的肌肤上。
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
被污水浸湿的黑发散乱垂落下来几缕,贴在脸上。
却不显半分脏污丑陋,反倒有种脆弱又靡丽的魅惑。
让人渴望攀折,渴望将她抓在手中狠狠地折磨蹂躏。
“艹,老子要忍不住了!不如在郡主来之前,我们先好好爽一下!反正一会儿郡主肯定也会把人赏给我们……”
其中一个脸上长着一颗又黑又大痦子的狱卒忍不住舔着黑黄的牙,喘着粗气道。
啪——!
另一个狱卒却还有理智,一巴掌拍在那狱卒头上,警告道:“你找死啊?忘了方才孟女史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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