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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阴狠毒辣


大家都倒起了各自面前的酒,李丰年在顾明既兴奋又紧张的目光中缓缓倒了杯酒,又在顾明兴奋的眼球都红了目光中举起酒杯。

“来,干了。”

顾明眼看着李丰年把下了药的酒喝了下去,心里的激动都快溢出来了,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

好像是怕一杯药效达不到一样,顾明之后频频找借口要大家举杯喝酒,却忘了他自己的酒量有多菜。

李丰年酒量还行,也想看看顾明那壶酒到底是什么样的药效,所以对顾明的敬酒那是来者不拒,反正最后出丑的不会是他。

王勉这边也配合着李丰年使劲的灌顾明喝酒,没多久,别人酒壶里的酒都还有得剩,顾明酒壶里的酒已经喝完啦,而他也脚步虚浮的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酒劲来了,还是药劲来了。

一壶酒喝了差不多,这些人有的酒量浅的已经满脸通红的趴桌子上睡了,有的则是酒品不行,喝多了就开始大吹特吹,听得人尴尬的不行。

也有人微醺上头脸色通红,还有些理智就走到了凉亭外吹吹风解酒。

还有喝多了还在摇摇晃晃的扒拉着身边人:“我还能喝,我没醉,咱俩再来。”

酒量不错的有几个,李丰年几人默默 的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数,他们在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就见坐在主位上好像是喝多了的顾明忽然开始扯衣服,像是喝多了燥热一样,整个人从脸到脖子都红了。

巧合的是那个白夭夭又带着几个侍女端着水果来了。

“各位公子,主子吩咐给你们送些水果,请诸位公子品尝。”说着就要从李丰年身边端到桌子上。

李丰年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你还是从你家公子身边走吧,我刚吃过午食,怕吐出来。”

一句话让白夭夭当即变了脸色,她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李丰年心想着,我倒要看你还能狂到几时。

她心里再恨李丰年丝毫不给她脸面,却也不得不转身走到顾明身边,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中了药的李丰年会还这么清醒。

当她想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顾明身边了,手里的果盘刚刚放在桌子上,她就在想,按理说,李丰年现在应该药效该发作了才对啊?

她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却忘了她怕完不成仇九给的任务,还特意在随身带的香囊里放了催情香。

所以说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两下一冲击,顾明本就已经药效发作,又被这催情药给刺激的,一下子就控制不了了,他抬起猩红的眼睛,一把把白夭夭拉进自己的怀里,手上一用力就把白夭夭本就穿的不多衣服给撕烂了,然后低头就凑上了那对耸立的白兔。

这一变故发生的非常迅速,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明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手口并用了。

李丰年和王勉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愤怒,他们并没有因为顾明此时的举动而感觉到幸灾乐祸,而是对背后出手的仇九感到十分的愤怒且不耻。

这时地上的白夭夭,已经被因为药效而刺激的力气十分大的顾明,给撕扯的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都破了。

整个人几乎是没有衣服蔽体的样子,白夭夭也反应过来尖叫着拍打着身上的顾明,同时她心里有着极大的恐慌,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她赶紧求救。

“救我,各位公子,求求你们救救我啊。”

她这一出声众人才算是被惊得回过神了。

而凉亭中的其他人的都被这一突发状况给惊住了。

“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实在是有碍观瞻,顾兄啊,你就算在性急,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迹放荡啊。”

之前还一副哥俩好捧着顾明的人此时都化身正义勇士开始指责地上已经没有了理智的顾明。

“这位姑娘,这,顾兄是你们家的公子,这事我们无法干涉啊。”也有人故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场现场直播。

白夭夭又气又急却又实在推不开身上的顾明,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一旁冷冷的盯着他们的李丰年。

白夭夭忽然就明白了,他们这是算计败露被反算计了。

李丰年和王勉就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也不指责,就目光冷冷的看着。

已经反应过来的高通和王旸走了过来看着他俩:“这什么情况,你俩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

王勉双手抱着胸看着这肮脏的一幕冷冷的道:“这不很显然,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高通却误会了,他指着地上的顾明又指了指王勉:“这小子脑子进水了,敢算计你?”

而王旸却是知道,这应该是算计李丰年的吧。

他皱着眉头不愿意看场中那肮脏的场面:“你这么做,就不怕他后面的人恼羞成怒?”

王旸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已经从这短短的时间里就猜测出了这件事,顾明只是被人推出来的刀斧手,真正出手的人在后面藏着呢。

李丰年意味深长的笑了:“只怕他没有机会恼羞成怒了。”

这件事他是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凭他是没有本事解决仇九的,但是他姐姐可以啊,虽然姐姐不在京城,但是临走时给了他一块手牌,说是拿着这个有急事时可以去公主府求救,但是不可滥用。

他都不用找公主,他也没那么大的脸面求公主,但是他认识四子啊,找他把这事说一下,他想,四子应该能解决仇九吧?

而就在他们都议论纷纷的时候,有人指着场中两个快要现场直播的人惊呼出声:“快把顾明拉起来,这个女子身上有花柳病,这个染上了是要死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有人怕自己被传染听到这话躲得远远的。

而李丰年则是在听到花柳病的时候愣了一下:“什么是花柳病?”

说话那人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就是脏病,一般只有妓子才有这病,我家是开医馆的,我爹曾见过这病。”

李丰年的脸色立马就黑沉如水,他看着地上那个女子身上因为衣服全都被扯掉而漏出来溃烂的疮斑,眼里是强忍着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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