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是来做什么的?”
“看看你。”
她惊讶的看着他。
“不信?”楚棣迟眼角懒懒的一掀,忽然捏着她的下巴,探身上前,浅啄一口。
“你——”
她如惊弓之鸟,马上退开,下意识看向门外。
那做贼心虚般的样子,竟有几分好笑。
他笑起来时,眼角的寒意化开几分,冷冽好看:“我们好像在偷情。”
“不过,也不用忍耐太久,待你坐上皇位,我们便能见光了。”
楚狸抿唇。
夺得皇位后,也不会放过她的意思?
可他想要的东西不就是皇位吗?
看着男人胜券在握的姿态,她张了张嘴:“有朝一日,我坐上皇位,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你。”
楚棣迟作笑:“是吗?”
小东西。
人不大,口气不小。
“可你犯了大忌。”
“什么大忌?”
“第一,事成之前,不该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公之于众,只会叫人提前防备,留下后手。”
他探过身来,极其沉冽的乌木沉香几乎要灌满了她。
“第二。”
她后仰身子,紧紧贴着椅背,“什、什么?”
他盯着她,“第二,你都要赐死本王了,那临死前,自然是该尽欢了。”
“你……唔!”
男人的俊脸在眼前陡然放大,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眸子似乎要把她吸进去。
想推开他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十指相扣扬过头顶,一览无余的亲近芳泽。
闯入,攫取,占有。
“主儿,秦少将军来了。”暖玉的声音不合时宜传进来。
楚狸身体微僵,挣着手腕要推开他。
他深深攫取了数息,在她的挣扎到了某个程度时,狠狠咬了口她的唇角,这才松了手。
楚狸捂着嘴角,怒目瞪着他。
他竟然咬她!
楚棣迟挑眉,似乎在问:那又如何?
雄性动物的天性,对自己的地盘有极强的占有欲,会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标识,任何强闯的其他雄性,都是侵略对象。
“皇叔该走了!”
楚棣迟悠然直起身,“打扰到你们说悄悄话了?”
“我跟秦少将军光明磊落,只有某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猜忌。”
楚棣迟会意,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楚狸微怔:“你去内室作甚?”
“藏起来,听听你们都说什么。”
“你!”
“你们光明磊落,所说的话,旁人自然是能听的,况且,本王是小人,做出这种窃听之事,似乎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
说完,在楚狸错愕的眼神下,悠闲自得的进了内室,藏在屏风后。
不是。
偷听之举,他就这么理直气壮?
不,理不直,气也壮。
楚狸看着他藏进内室,来不及叫他走了,不得已之下,只能这样。
不要脸。
或许他一路来都这样。
楚狸心里暗骂了几声,对外道:“进来吧。”
很快,暖玉领着秦牧羽来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秦牧羽的眼睛瞬间红了,那委屈的样子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小朋友一般,倒叫楚狸立马起了身,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是……”
“阿狸。”
他声音发哑,“你终于肯见我了。”
整整二十七天了。
每一天,他都是掰着手指头过来的,就连晚上做梦,都是那日的情景。
“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人、独自离去,我很后悔,每次想要找你解释,都被你用理由搪塞过来,甚至连你的人都很难见到。”
若非三皇子成亲,在宴会上能见一面,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跟她说上话。
他很后悔。
悔的肠子都青了。
楚狸眸色隐暗。
那天的事……
虽然她知道秦牧羽不是有意的,也不怪他,可就是有一个结,印在心上,解不开的结。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