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云县主很看重床笫之事,而且她玩得很花,还最喜欢在欢好之时凌虐于他。
裴钰的身上至今还有被她鞭打未愈的伤痕,手臂上更有被蜡烛烫出来的红斑,这让他知道广云县主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而且,她似乎是将自己在裴深那里受过的窝囊气都发泄到他的身上,可恨他还不能反抗。
不过在一起日子久了,裴钰也发现了广云县主的不妥之处,她的双腿有疾,每逢刮风下雨便痛若针刺。
她会发狂发怒,还会打骂丫环,每当这个时候连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也就只有秋蜜不怕,还敢上前安抚。
说到秋蜜与广云县主的关系,还有些耐人寻味。
裴钰有一次在床榻间看到了她与秋蜜之事,还大感震惊,秋蜜更是挑衅地望着他,像是要与他争宠一般。
裴钰就很无语。
若不是权宜之计,他需要和一个女人争另一个女人?
攀上广云县主也只是他走出的第一步罢了,没有这块踏脚石,他怎么能接触到地位更高的人。
当初裴深背弃家族,只顾一人登上高位,还反过来打压裴氏族人,差点让他们都活不下去了。
裴氏一族这才四散到了各地,好在苍天有眼,裴深他英年早逝,不然被他继续压着,裴家人难有出头之日。
他相信他一定比裴深强,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能够带领裴氏再现辉煌。
裴钰几句话就安抚好了春杏,答应若是他留在了怀州,也一定带上她。
看着春杏转身离开的背影,裴钰微微沉吟,往广云县主屋里而去。
刚撩开门帘,一只白瓷茶盏便碎在了他的脚边,裴钰赶忙往边上一让,但那碎裂的瓷片还是划破了他的裤管,腿上传来一阵刺痛。
裴钰的脸色不觉沉了下来。
“舍得回来了?”
广云县主就坐在一旁的圈椅上,她双臂环胸,神色不善地看向裴钰,“听说你去了袁清辉的住处?”
裴钰神色一敛,又淡淡扫了一眼站在广云县主身旁的秋蜜。
秋蜜对着他挑了挑眉,那意思是大抵是在嘲讽他:看你怎么解释。
他们与裕王不算多有交情,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明哲保身,广云县主最盼望的事情,便是能够平安回到京城,为此,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搞破坏。
“袁公子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又与裕王关系深厚,我想着与他交好总没有坏处。”
裴钰小心翼翼地上前,又半蹲在广云县主跟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我也是为县主着想,咱们一路回京城怕是途中艰险,要是裕王能多派些随行军队,岂不更安全一点?”
他可怜兮兮地看向广云县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清秀的脸庞上,一双鹿眼看起来纯净无辜,我见生怜。
秋蜜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挖了这双看似无辜的眼睛。
有了裴钰在广云县主身边,她的存在都受到了威胁,她压根不想留下这个人。
但耐何广云县主喜欢,秋蜜也没办法将人给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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