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姜茵自信满满,“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那你来。”
茯苓赌气般站在一侧,熟料姜茵看向在场的所有人道:
“诸位亲眼所见,是这位药王谷的神医救治不了这位大娘,我才出手的。
别回头治好以后说是药王谷的功劳。”
“宋娘子!”
茯苓没想到姜茵会这般说,面色青青白白,好在夜色晚了,看不太清楚。
但能将她气成这样,花晓心中还挺高兴,打从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她就一副高高在上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
也就姜茵这样的人能治她!
“我说错了?”
姜茵挑了挑眉梢,“那行,你继续治吧,这奇痒也不是什么急症,大娘你再等一等哈。”
成老婆子:……
她等不了啊,抓心挠肝的痒,一刻钟都受不住的感觉。
茯苓面色僵硬,不服气道:
“这病虽不是什么急症,但却是奇病,需得我师父那般厉害的人才能治得了。
我劝宋娘子你也别太得意,还是先看看症状再说。”
她不信她都治不好的病,姜茵能够治好。
“好的。”
姜茵笑眯眯点头,“你承认自己治不了就行,我来。”
她拿出一块方巾放在成老婆子脉搏上,细细的把脉,又点上蜡烛,对成老婆子说。
“张开嘴我瞧瞧。”
“啊……”
成老婆子很配合,只是姜茵瞧见她的舌尖时微微蹙眉。
“谁用银针挑破过你舌尖?”
闻言茯苓微微有些心虚,连忙垂着眼睑不说话。
成老婆子尴尬的说:“先前在我们村子里找的赤脚大夫。
他给我用银针挑破舌尖,又抹上盐,倒是能缓解些痒意,可惜不能治本。”
茯苓忙不迭的道:“能缓解倒也不错,那大夫还是有些能力的。”
“愚蠢!”
姜茵嗤了一声,显然也明白这就是茯苓做的,她故作看不出道:
“虽能缓解,但其后痛疼难忍,脉缓弱,反而加剧了她的不适。”
“你说的那么厉害,就将她治好啊!”
茯苓有些不服气,仅有的冷静都快要耗尽了。
到了这一步,花晓总算知道自己和茯苓还是一伙的,立马附和。
“宋娘子这般厉害,一定能够治好她。”
她这是故意给姜茵戴高帽子,她若是治不好,便会更加丢脸。
“我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姜茵从银针包里拿出银针,先是拉着这成老婆子的手,一针银针下去。
成老婆子便察觉到身体失去感官,不仅察觉不到痒意,就连其他的感触都变缓。
“真神!我好像不痒了,宋娘子好生厉害!”
这一点茯苓倒是看懂了,她皱眉,“你这般依然只是治标不治本。”
“我会对我的病人负责。”
姜茵淡淡扫了她一眼,对成老婆子说:“我给你开副药方子,三剂就能止痒。
再追加六剂不仅能够完全止痒,还能痊愈,食欲大增。”
“真的吗?”
成老婆子喜极而泣,“我这几年都快要被折磨疯了,谢谢你,宋娘子。
你真是大神医,遇上你是我运气好……”
“娘!”
成永打断成老婆子的喋喋不休,小心瞥了一眼茯苓的脸色。
此时她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可惜夜色太晚,看的不太清楚,但成永不傻,自然能察觉到。
可姜茵救了他娘,他自然不能太寡情,“谢谢你,宋娘子。”
“不客气,我先给你们抓药。”
姜茵起身来到板车旁,借着掩饰从空间拿出些板车上没有的药,麦冬、生地、丹皮、白术……
“璃儿,你来。”
姜茵将药包递给宋九璃,如今她已经快要成为煎药小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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