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陈勃才向满正武汇报,说是事关侯文光的事有眉目了。
“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有线索了?”满正武看着现场的照片,皱眉问道。
“我也是根据市局当时处理交通事故的材料推测的,而他的情人殷静的老家就在那个方向,要不他去那里干啥?我也找了殷静,一番交涉下来,她说侯文光曾去她家要求租地,她也不知道干啥,然后我去了她老家,去了侯文光租的那块地看了看,帐篷烧没了,应该是侯文光的家人去过那里……”
根据陈勃提供的线索,市纪委和市局派人封锁了这块停着挖掘机的土地。
陈勃和殷静坐在同一辆车上,车停在远处的山坡上。
“看来他真在这里埋了东西,我都说了,这钱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分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可惜了”。殷静看着远处的现场,叹口气说道。
陈勃淡淡的说道:“这笔钱你有命花吗?你能知道这个地方,侯文光的家里人不知道?到时候因为这事保不齐就把你剁了,有命拿没命花,何必呢,再说了,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宁刚平的,拿了侯文光的钱,还给他戴绿帽子,你觉得这合适?能心安?”
“你少在这里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瞎扯,你还是想想见了宁刚平怎么说吧,我还是觉得你现在约他见面不是个好时候,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了,我不是更危险?”殷静质问道。
“我找他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找过你,现在的事,只是你们在东港市大酒店的视频,这事一步一步来,等你生下来的时候才是王炸,我现在去找他,他以后就更不敢找你了,这对你是一种保护……”
“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然呢?”陈勃不屑的说道。
殷静微笑着把手伸向了陈勃,但是被陈勃挡住了:“一码归一码,别来邪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神仙也不例外,要不为什么要接受信众的香火和供奉呢。
事实证明,修行是一件很费时间和金钱的活动,一般人只能活那么几十年,光是活着就很累了,哪有时间追求什么逆天改命和长生不老呢。
但是贵人有的是钱,也有追求。
在收了白良才的纯金太上老君塑像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徒弟后,一眉道长想好了应对魏阳兵的说辞,而在魏省长到来之前,白良才早已下山了。
一眉道长的说辞是夜观天象,再看看眼前的魏阳兵,觉得他最近气运不足,甚至有反噬的现象,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魏阳兵当然就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境说了一遍,一眉道长适时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连连责备魏阳兵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这些事,他最后的结论是陆晗烟作为魏阳兵转运的关键法器已然不能起到作用了,还有反过来把魏阳兵的运气吸走的迹象,不过现在还不晚。
别笑,想想朱主席向王大师下跪这事,世间事也就不那么奇怪了,位置越高,越是觉得起到作用的不是自己的努力,而是神力在起作用,如果站在上帝视角看这一切,你觉得他们蠢,可是站在这些人当时的角度分析,这事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虽然魏阳兵心有不甘,但是也不得不相信一眉道长的话是真的,因为一眉道长从不下山,自己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陆晗烟和自己闹掰也是这两天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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