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嫁给那个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的小白脸。
另外一个就是羞愧难当的自尽身亡。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是她咎由自取。
多行不义,自取灭亡。
害人的心一起,无论是成功与否,最后都是要遭受反噬的。
云珞珈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她也从未有过主动害人的人。
她也不爱动手伤人性命。
但凡是知错就改的人,她也会给留些余地的。
从 国公府离开之后,云珞珈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国公府发生的事情。
她偶尔有好奇心,但是对这种破事的好奇心并不重。
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无意间听到府中婢女在说关于王悦伊的事情。
据说那日两人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两人都一口咬定是被人下了药。
但是王悦伊说不出谁下的药,那个吕桉才说不出给他下药的人是谁。
不管是不是被人下药,国公府的脸面算是丢没了。
那日之后,老国公一病不起,御医都无能为力。
王悦伊被关了起来,吕桉才被狠狠打了一顿,在柴房饿了半死。
据说他好像是疯了疯了,一直在喊什么不民主,人人平等,动用私刑是违法犯罪。
哦?这就很有意思了。
也就是在这天,君青宴让去君璟霄封地打探给他做手术的人身份的影卫回来了。
那人跟云珞珈禀报说,查出来那人是个男子,据说是个长相白净的书生,是个小商人的庶子。
那人名叫吕桉才,一直是个读书不成,生意也不行,在家里还不受宠的废物。
可就在前两年,他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有了些新鲜的经商的想法,还会写诗了,凭借才学考了个秀才。
后来在街上遇到了突发心疾的誉王,之后就成为了誉王身边的红人,常伴在誉王身边。
这两年,他没少借着誉王的势狐假虎威。
据说非要推行什么人人平等的制度,那里的所有官员都是看到他就头疼,但又因为他是誉王的人,拿他实在是没办法。
云珞珈没想到自己一直好奇的人就是那个蠢货。
虽然他医术上是有些造诣的,估计也有个空间什么的,可这也掩盖不了他脑子有泡的事实。
那日在国公府中,她听到了吕桉才跟王悦伊说要让她引荐摄政王。
之前她还有些疑惑他又为何要认识君青宴。
听到影卫查到的这些,她也就能猜出来他的想法了。
她看小说时最嗤之以鼻的就是穿越者妄想改变封建制度,提倡现代思想。
历经几千年的封建王朝的君王制度,根本不可能凭借一人之力改变。
现在世界是经过多少年的改革变迁,才彻底解放的。
几千年根深蒂固的思想,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撼动。
自古以来,就算是皇帝想推行改变制度,也都是困难重重,真正成功的又有几例。
这个吕大脑残,彻底打破了云珞珈对“同胞”的那点好奇心。
关于王悦伊的后续,云珞珈就没有关注了。
反正没有传出办丧事的消息,那就是还活着。
云珞珈依旧每日陪着小念念,时常回一趟相府。
要么就是云渺渺结伴四公主来摄政王府找她。
四公主早就喝上了云珞珈的药。
云珞珈跟她说了需要长期调养,她现在心态也放平了。
前些日子,她试探着跟云瑜提了一嘴给他纳妾,云瑜难得的跟他生气了。
气得都不跟她睡了,抱着枕头去了书房睡。
晚上她不放心去书房看了眼,他蜷缩在软榻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四公主心疼的不行,跟他推心置腹的促膝长谈,聊了一整夜,最后彻底打消了给他纳妾的念头。
云瑜这人思想古板,但也是真心喜欢四公主。
两人成婚念头还不长,感情刚好处于很好的状态。
心爱的姑娘要张罗着给他纳妾,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云珞珈听到四公主所说的,笑的不行了。
她是没想到,大才子竟然还是个恋爱脑。
不过这样也好。
她虽然不会不自量力的妄想去改变封建制度,但是对于一妻多夫这种事情还是不怎么喜欢的。
她有洁癖,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云渺渺为了表达自己之前给她白眼的歉意,专程给她带了两坛子三月春。
感觉到歉意也是因为不知道她是云珞珈,对于她之前的态度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倘若她现在不知道云珞珈的身份,她依旧还会是之前的态度。
反正她是不会给一个冒牌货好脸色的。
两人在云珞珈这里赖了好久,直到傍晚才离开。
临走时,四公主告诉她明日她要进宫去,问云珞珈要不要一起去。
云珞珈没有想进宫的心思,“我明日就不去了,不过估计我不去太后也要召我去。”
婉儿应该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然早该召她进宫去了。
先让四公主去给她透露些,她去了也可以少回答些问题。
君青宴今日一整日都在宫中。
云珞珈刚送走四公主和云渺渺,门外守卫有人来禀报,说是门外有一男子想要面见摄政王,说是有要事禀报。
云珞珈以为真的有要紧事,便让守卫把人带进来了。
在看到来人时,云珞珈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
她盯着吕桉才看了一会,实在是绷不住笑了,“你是,来送死的?”
给摄政王下药这事可不是小事。
若是君青宴追究起来,是可以直接把吕桉才刘安棍打死的。
那日她念及没有什么证据,就没有深究,实在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不怕死的送上门来了。
吕桉才没有给她行礼,一副自负的模样看着她,“我要见摄政王,我有事情要跟他禀报。”
“哦?”
云珞珈笑意倏然收起,眼神冷淡的看着他,“摄政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还有。”云珞珈不悦的看着他,“你一介平民,见到本王妃竟然不行礼,可有把本王妃放在眼里?”
吕桉才被云珞珈的气势吓到了,但却依旧强撑着,“我们都是人,分什么高低贵贱,我为何要跪你。”
云珞珈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听到云珞珈的话,吕桉才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知音,兴奋的两眼放光,“你赞成我的说……”
“来人,打断他的腿。”
云珞珈的话一出,吕桉才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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