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执约定好一同上旨他们也做了,皇帝不允罢了,秦执也不能说他们不仁义。
况且秦执都声名狼藉了,他们仁不仁义,挨骂的也不会是他们。
谁叫秦执名声不好呢?
所以,只需要他们加以引导,舆论就会偏向他们。
皇帝说,西蜀匪患不急,外敌先出,再解内患。
于是乎,便有人向皇帝进旨要与胡人一战。
眼下正是秋收时节,今年兵强力壮,理应战之,将胡人打出国门,最好签订条约,不敢来犯。
皇帝虽然惜命,但这种战场上的事情,又不用他去,况且几位自己的朝臣也说了,此战,是有胜利把握的,他也想在有生之年有所作为,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虽然他的确让手下的人贩卖私盐,可那是匪患做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臣民又不知道,可若是战,战胜,则是赫赫战功,将来,青史留名。
他自然是希望战的。
世家的人站出来不愿起大型冲突。
眼下只是几个小的族群对北方进行骚扰。
也没有开战的意思。
如果他们此时起兵,无异于掀了条约,向北方所有的胡人宣战。
自家是兵强力壮,别人难不成马儿不肥?
若是不肥,又怎会骚扰边境。
倒是没做出什么伤亡之举,只是试探而已。
他们觉得应该加以警告,让胡人知道自家兵强马壮,主动收敛,至于战,虽然胜的几率大,可也会导致民不聊生,百姓伤亡。
上位者一句话,是要无数的人拿命去换的。
世家更乐意安于守业,能不战则不战。
两方的人吵得不可开交,于是都把目光望向秦执。
“秦大人,您的意思是?”左都御史于宪问。
皇帝也说:“秦尚书,你看此事是否该战。”
“若是不战,岂不辱我大国泱泱威严。”
“也该让他们退出百里之外,从此不得入关。”
秦执垂首:“臣并无意义。”
皇帝听秦执言,大喜:“众爱卿都听到了吧,连秦大人,也觉得该战,既如此,该准备的就准备起来。户部该拨款的就拨款。”
“至于领将,朕任命兵部侍郎李誓为征北将军,兵部掌固沈遇为车骑将军,秦尚书则坐镇后方,届时回来朕定当论功行赏。”
李誓是皇帝的人,推出来领头等功。掌固沈遇是世家的人,其父沈惑掌管户部。至于秦执则出来兜底,万一出了差错,则让他背锅擦屁股,若是一切顺利,他也得不到实质的好处,只有个坐镇的名声而已。
皇帝是想借秦执之势造自己的人啊。
好处落到皇帝和世家身上,自然两方欢喜。
只闻秦执道:“臣领旨。”
众人都疑惑秦执应当知道皇帝的意思,怎的还顺从了他。难不成秦执是在向皇帝低头。
外界揣测纷纷,连皇帝也越越试探。
连连降了几个秦执明面上的人。
秦执也未置一词。
或许是秦执的顺从,让皇帝觉得自己越发飘了。
十月,开始征粮收兵,风雨欲来的感觉,让大家都开始猜测,快打仗了。
打仗啊,百姓如何知能胜能负,纷纷担心,更有甚者,孩子被征兵带走,就更担心了。
外面都人心惶惶,秦府还是一样冷清。
秦湘玉都从秦执脸上看不出什么担忧之色。
甚至,秦执还拉着她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颇有一种血洗前耻之意。
直教秦湘玉两股战战,第二日起不得身。
他还颇为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骂她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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