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总管想的周全,我这里实在没什么缺的。只不过。”
听到这个只不过,福禄的心提了起来,就怕表小姐有什么不满。
如今表姑娘可是爷心上的人物。
爷素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上心的人,如何他都得替爷办的妥妥当当。
他盯着秦湘玉的小腹,也不知何时,咱秦府才能添丁。
落旁的人家里,像爷这个年纪,都得有好几个孩子了。
爷长得丰神俊朗,表姑娘又仙姿佚貌,生出来的小公子,那不得同仙童一般。
想到这儿,福禄开口询问:“不过什么?”
“我这手上拮据。”
福禄为难,旁的爷都思虑周全了,可银钱这一块,爷从来没对他说起过。
“不若,您亲自去与爷说?”
看来,也只能跑这一趟了。
她略一点头:“也成。到时候我与表哥亲自说明就是。”
见此,福禄也喜笑开来:“您有这心,便是了。”
这双方都在向彼此奔赴,何愁不能早日喜结良缘。
福禄越看越欢喜,对着秦湘玉道:“表姑娘,爷甚是怀念您上次所做的糕点。若是您真有心,便寻了时间再做一点?”
“加上爷这几日事务繁忙,若是您得闲,不若多去瞧瞧爷,也叫他宽慰几分。”
他可真是大爷的好奴才!什么事情都给爷想周全了,连爷不好说的话也给他说完了!他不得宠谁得宠啊!
“谢过福总管提点,我晚点就去。”
福禄见她这样说,就回去复命了。
福禄回锦苑的时候,秦执尚在处理公务。
整个书房的气压极低,秦二秦三跪在地上瞧不清面色。
福禄敛息站在门外,只间或听到书房内传来压抑低沉的怒喝。
“一群酒囊饭袋。”
“天子尚且如此,如何给庶民活路。”
秦执盯着文书,面色沉沉。
半晌才道:“执了本官手信,去各大钱庄取银,先解百姓燃眉之急。”
“若……”
秦执眸光一戾:“若真到那日,就劫了官盐。”
秦二出声:“主子不可!”
“如今那位的探子尚未现身,我等如此行事,恐怕会成为那位胁拿主子的证据。”
“暗卫虽不会供出主子,可一旦出事,对咱们的人马是一大损失。届时,恐更难抗衡朝中势力。”
皇权并不足以成为威胁,成为威胁的是那些世家。
那些隐于暗处的世家,对于他们而言,谁坐皇位并没有太多关系。
与他们有关的是,他们的利益。
而秦执,下江南,平岭南已损及了他们不少的利益,只是缺一个契机。
缺一个联合起来让秦执永不得翻身的契机。
如今,他们都在暗自观望。
“还请主子慎重行事。”
谈到那位安插的暗哨,秦执心中生出暗火:“这都月余,如何还未查出?”
“属下失职。”
秦执坐回圈椅中,只听得书房中静悄悄的。
过了半晌,秦执才挥了挥手:“下去吧。”
秦二秦三闪身从书房离开。
秦执闭了闭眼,用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中却是过着这段时间之事。
早前想从李绅口中得知确切的私盐消息,故而上了些手段,瞧着那斯文羸弱的样子,也不像什么有骨气的人,没想到还真叫他给挺住了。
或许他当真不知道那批盐的下落。
只不过这人也蠢,偏生跑到自己面前,告知结亲一事,否则,他还真不能知道他这便宜表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在他眼皮子底下设计了这样一个欺瞒之局。
也不想想,离了他,她是否还能过这般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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