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吧,二哥你当时也是认错了啊,大侄子不会心眼儿这么小吧?”朱棡也有点紧张。
在京中,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朱棣也有点不理解自己这侄儿的所作所为了。
太监带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
“臣锦衣卫,参见秦王、晋王、燕王。”
宋忠单膝下跪,改变了声音,同时也没说出自己的名字,顺便为了万无一失,还使用了缩骨功。
可谓是苟到了极点。
朱棡一脸疑惑,“你是锦衣卫?你是南镇府司还是北镇抚司的?官拜何职,叫何名字,来此所谓何事?给本王从实招来。”
“王爷,还请摒退左右。”宋忠开口道。
朱樉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反正自己三兄弟在这儿,也不怕这家伙能翻的起浪花,而且太监既然你能来禀报,显然是核查过身份的。
“是。”几个太监领命退下,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朱樉看向宋忠,“说吧。”
宋忠直接掏出了朱元璋的衣带诏,“这是陛下叫我交给几位王爷的,让诸位王爷奉旨行事,臣不能多待,东西送到,臣就告退了。”
宋忠将东西递上。
朱棣连忙接过,“龙纹玉带,这是父皇才能用的衣带啊。”
“臣告退。”
宋忠拱手,然后起身直接离开,快速离开王府,在街中左转右转,最后转入一个酒楼的茅房,摘去面具,外面套着的衣服脱下,用火折子烧了。
又恢复了自己原有的身材模样,然后才出去,酒楼里人来人往,谁也没注意到便衣的宋忠。
至于王府内,朱棣仔细打量了衣带,结果发现衣带反面竟然有字。
“诏书!二哥三哥你们看,这是父皇写的诏书啊。”朱棣瞪大了眼眸,赶忙将衣带诏递给了朱棡和朱樉。
朱棡震惊道,“卧槽,这不是衣带诏吗?父皇怎么也用起了衣带诏?”
朱樉皱着眉,“父皇说侄儿联合淮西,兵变篡位,将他软禁在了乾清宫,要咱们起兵奉天靖难啊,匡君辅国啊。”
“假的吧这是,这上面连个玉玺也没有啊,这拿出去谁信,再说了,我们连兵权都没了,还靖个屁的难啊。”朱棡本能的怀疑这玩意儿是假的。
朱棣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是假的,锦衣卫又不是瞎子,淮西密谋搞兵变,父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再说了大侄儿传国玉玺在手,他就是天命正统,不说淮西了,就说那传国玉玺在手,他说我们是谋反,谁敢说我们是奉天靖难?”
朱樉啧啧摇头,“阴谋!这就是赤裸裸的阴谋啊!”
“哦?二哥你想到什么了?”朱棡询问道。
朱樉将衣带诏放下,“你想想,大侄儿特意把咱们留在京城,然后现在又出了个什么衣带诏的事情,这不巧合吗?
依我看,这肯定是大侄儿的阴谋,他命人模仿父皇的笔迹,做出个衣带诏,看看我们是不是想要谋反!
毕竟我们三兄弟各个镇守重镇,虽然兵权已失,但是以皇子身份拿出衣带诏,还是能有不少人响应的。
大侄儿就是害怕我们威胁到他,所以想让我们奉天靖难,然后他好有理由直接把我们圈禁或赐死!
至于老五虽然也是嫡子,但他不堪大用,所以大侄儿看不上他,咱们三个一死,大侄儿再无后顾之忧!”
秦王朱樉顿时对着这衣带诏一顿分析,毕竟他们三哥是最有实力的三个藩王了。
周王朱橚:怎么个意思?怎么个意思?我不配被猜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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