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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根在秦岭


我盯着白薇,眼珠上下瞄着。

白薇顿时一脸嫌弃,瞪眼道:“那你要怎么样?”

“你说呢?”我咧嘴一笑道:“有道是,金债银偿,情债肉偿……”

“不要脸!”

我还没说完,白薇便厌恶地怒斥道:“我说罗天,你是不是有些蹬鼻子上脸?和那些野花野草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也就罢了,还敢朝我放肆?信不信我让你后半辈子腰上挂尿袋生活?”

我一脸无辜道:“喂喂,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情债肉偿,你拉我当临时演员,怎么着也得请我吃点东西做补偿吧,比如烧鸡烤鹅,猪手羊蹄啥的。日哦——肉,各种肉食,懂吗?”

白薇知道我在耍她,可却没法发泄,只能摇了摇嘴唇,恨恨地白了我一眼。

我故作惊讶,步步紧逼地追问道:“哎呀呀,你以为我说的肉偿是啥意思?不会想歪了吧!”

“罗天,你个混蛋加白痴!”白薇终于还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道:“你该不会真以为我用了你一次是什么大功劳吧。刚才推开门,恰好是你而已。就算不是你,刚才是个过路的老头,我也照样请他帮忙。”

我一笑道:“这样啊,你拉着一个老头,跑到镜头前,告诉你父亲,这是你的男朋友?啧啧,那你父亲是管他叫爱婿还是叫大兄弟啊。唉,早知道你喜欢老头,那我就早生三五十年了。”

“你才喜欢老头呢,你们一家都喜欢老头!”白薇红着脸,咬着牙,气愤道:“出去,马上给我出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后悔了,刚才就不该拉你救场。”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摊手道:“狗嘴里确实吐不出象牙啊,吐出牙的,要目是象,要不是海象。狗嘴里要是有了象牙,那问题可就大了,是象的插足啊,还是狗的不忠诚啊?”

白薇的那几个手下已经忍不住了,笑作一团。

他们越笑,白薇越生气,一鼓作气,将我推出了门。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这叫什么事啊。

明明是她拉我做演员,还好像给了我多大福分是的。

我正要往回走,忽然想起来,刚才把我拉进去的时候,奴柘忘在桌子上了。

赶紧转身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举着的拳头,差点砸在白薇的脸上。

“干嘛?还要打人?还给你你的东西!”白薇将奴柘丢给我,奚落道:“一个大男人,走到哪手里抱着一盆绿植,你可真有爱心。再说这绿植,跟着你也倒了八辈子的霉。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花天酒地,就连这绿植都一股酒精味,你该不会用酒给它浇水吧。”

“我的绿植我在做主。”我哼声道:“我不单单给它喝酒,还专喝台子呢。你管得着嘛!”

“谁爱管你的闲事啊!你就是给它喝八二年的拉菲,那也是你精神病。”白薇气势汹汹说完,就要关门,忽然又把那凶巴巴的小脸探了出来,低声道:“喂,别说我没告诉你。明天晚上,褚南天会参加一个集会,有关于他们股权的内部会议。我相信,于婉秋一定会被带去参加,陆天翁也回去,到时候,是个机会。”

“在哪?具体什么时间?”我赶紧问道。

白薇微微一笑道:“感兴趣了吧?求我。”

我礼貌一笑,转身就走。

长这么大,咱还没求过人。

“喂,你认个怂会死啊。”白薇气呼呼道:“真不知道你长这么大,怎么没被人打死。乾阳酒店,顶层大会议室,明晚九点整。记住了,那也是会员制,早点去,搞个身份进去。”

说完,砰,房门又关上了。

这丫头还真是手眼通天,褚南天他们董事会的时间她都能掌握,看来,她的身世不简单啊。

回到房间,奴柘马上“活了”过来,兴奋道:“妖爷,你刚才说给我喝台子?这台子是啥啊,比云城老烧如何?”

“台子?你还要喝台子?做你的初秋大梦吧,”我骂道:“我穷的叮当响,自己都没喝过台子,买来浇花?你以为我是冤大头啊。”

“早知道你这么穷,我就该傍个有钱的主人。”奴柘嘀咕道:“二十来岁的人了,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女人没女人,却连台子都没喝过,真不知道你怎么混的,这么失败。”

你妹的!

宋大头耍我,这丫头片子也挖苦我,怎么着,连你一个绿植也要埋汰我?

我直接打开窗户,将奴柘拎起来道:“嫌我穷?好吧,我这就给你自由,出了这个窗户,你像傍哪个大款就傍哪个。”

奴柘见我要玩真格的,顿时吓坏了,赶紧道:“喂喂,妖爷,别那么小气嘛,开个玩笑。再说了,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的,有关于你肩膀上的刺青的……”

一听这话,我赶紧见它拿了回来。

“什么消息?从哪得来的?”

奴柘道:“嘿嘿,看看,你收留我还是有价值的吧?”

“少废话,赶紧说。”

“就是那个把我带出去的女妖啊!”奴柘道:“这女妖说白天的时候见过我。我估计那会我正醉着呢。她却以为,我是被你囚禁的,还被你灌白酒虐待,说什么要给我自由。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非要让我摆脱你的魔爪。不过,在她带我出去的时候,我发现,这女妖的肩膀上,也有个刺青,和你的特别相似。”

“这个我知道,那刺青是阿芦两个字,还有其它的呢?”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奴柘惊声道:“喂喂喂,那刺青的位置,可在衣服里面呢,难不成,我睡着的时候,你和她啧啧……”

“呸,去你大爷的,一个小绿植,哪那么多龌龊思想!”我忍不住骂道:“你就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赶紧说,还有其它的呢?”

奴柘低声道:“有价值的消息就是,她说她也是来自秦岭深处。而且,从她的语气判断,她似乎经常在这酒店附近出现。”

秦岭?

看来我的猜测还有些靠谱。我就说嘛,上次去南坪,走在山里,为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如此一来,要想找到我的根,最终还得前往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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