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陆骁?”
陆宇顿了顿,“我不知道,我只是怀疑。”
“当然,妈您如果不信的话,不妨跟一下爸,看他今天去哪里?”
陆宇仔细观察着陈茹的表情,她别的没听进去,但是这句话听进去了。
“好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暂时保密。”
“我知道的妈,您放心,您也别担心了,我们进去吧。”
晚上的时候,陆金南按时出了门,陈茹换了衣服也跟着出了门。
一路上她都跟着陆金南的车子,看着陆金南进了饭店,吃了饭,她这才放松。
“原来真的是来吃饭的,也许是我自己被误导了。”
在陆金南回家之前,她匆忙赶回了家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在陈茹离开饭店后,陆金南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连好几天,好几次都是如此,陈茹没有任何的头绪。
这才彻底放弃了追查,转而认为是我在从中作梗。
她气急败坏的打电话给我。
***
我正在医院复查,情况还算好。
医生说,“你三个月来复查一次,药按时吃。”
“好的,谢谢医生。”
刚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陈茹的电话。
看到她的电话我本不想接,但是她接二连三的打来。
可是接了后,传入耳的却不是什么好事,“陆骁,想不到你这么卑鄙,照片居然是你寄的!”
我有些奇怪,这照片怎么成我寄的了?
“照片不是我寄的,我说过,我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情。”
陈茹冷笑道,“我给小宇看过了,他说是合成的,根本就不是你爸爸。”
陆宇,呵呵,还真的是会哄骗她,而陈茹也是脑子简单。
“既然如此,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做这样的事情!”
她并不这样认为,“是吗?你不就是见我们当初丢弃了你,你耿耿于怀吗~”
“你回来后,觉得我们偏心,觉得我们欠你的,就想把我们搅的鸡犬不宁!”
“想利用合成的照片来污蔑你爸,你真是歹毒~”
听着陈茹的话,我不知道是该感叹她蠢,还是感叹她的想象力。
“对没错,我是恨你们,难道你们不值得恨吗?”
“换位思考,你要是家里的真千金,被找回来还被赶出去,你恨不恨?”
陈茹哑口无言。
“虽然我恨,但是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去查就不知道真假了吗?”
陈茹怒斥道,“我当然有去查,可根本没有你说的那回事情!”
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因为老奸巨猾的陆金南察觉了,所以才临时改了行程。
事到如今,我想这事情也由不得我不去理会了。
“一个人要想瞒着你什么,那他肯定会做好工作,怎么让你轻易就发现!”
“你可以发现不了他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你的怀疑说不定已经暴露了!”
陈茹听完顿时愣住了,自己傻乎乎的问陆金南去哪的时候,他那个表情就很不自然。
自己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宇不会骗我!”
她的小宇永远都是可以信的,呵呵。
“那你去找你的小宇,此事与我无关,电话我会拉黑,不要再打来。”
“如果你们再找我麻烦,我不介意回去把我知道的都抖出来!”
我正欲挂电话,陈茹立即说道,“什么意思?你知道的?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她近乎有些发疯的语气,抓狂似的问我,“你不是说不是你吗?”
“为什么你又说你知道什么?”
我舒缓了一口气,“照片不是我寄的。”
“至于其他的,我有权不告诉你。”
我挂断了她的电话,既然你们都没有为我考虑过,那么我也没有必要为你们考虑。
他们那些丑恶的嘴脸,总要暴露出来,不如,就让我帮你们。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就会肆意疯长。
陈茹肯定不会就这么完了。
离开医院后,我接到了谢顿的电话。
“陆先生,我在你家门口等您。”
“好,我马上到。”
很快我跟谢顿在家里见面,他把他这些天查到的东西摆到了我的跟前。
“这些是陆宇几次出现在医院附近的记录,行车记录,消费记录。
“还有当时他在医院里的监控录像,当时虽然没有拍到声音,但是我请人辨别他的了唇语,翻译了出来。”
谢顿把视频和翻译的语音一起放了出来。
那天陆宇找到了养父,他站在养父的跟前说道,“你是陆骁的养父是吧?”
养父佝偻着身躯看向他,“是,我是。您是,骁儿的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陆宇笑了笑,然后说道,“算是吧。”
“您是来找他的吗?他这会不在估计要晚上才来。”
陆宇摇了摇头,“我是来找您的。”
养父有些疑惑,陆宇继续说道。
“听说您生病了,他四处筹钱,甚至下跪去求他的养父母,真是可怜啊。”
“对了,您还不知道您的病情吧,癌症晚期,没得救了,救也是浪费钱。”
养父听完身子一晃,顿时有些站不住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
“可他不是说是普通的生病吗?怎么,怎么...”
陆宇笑道,“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病,你好像不认识字吧,那你可以问问病房的人啊。”
在住进去的时候,我就跟别人打好了招呼,他这相当于是直接破坏了所有。
养父更加站不住了,陆宇继续说道。
“他骗了你呀,想报答你的养育之恩,说来还真是感人呢。”
“不过,他跟他老婆感情也不好,也不给他钱,这不每天在外面四处借钱,卑躬屈膝的。”
“这病啊治了也活不了多久,他借了那么多钱,到时候你走了,他还得还一辈子的债。”
“我真的是不忍心,看你把他这么拖累了,所以才告诉您实情。”
陆宇说完压低帽檐就走了,养父最好神情恍惚的回到了病房里。
看着养父的神情我再也绷不住了,如果我当时在就好了,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气愤的想要冲出去找陆宇,被谢顿拉住了。
“陆总,你哦你现在去找他,他也不会认,这视频是我花钱进去弄到的。”
“而且,现在唇读是难以作为定罪证据的。”
如是这样的话,这样也没有办法定的他的罪,可他犯下的错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等着我把他虚伪的脸一层层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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