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鹭长老上前,释放神识进行扫描,熟练地操控灵力,药库外的防御阵法随即被解除。
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古朴的钥匙,轻轻插入药库门锁,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嚓”声,药库的大门缓缓开启。
凤曦站在一旁,微微一笑,甜甜地说道:“谢谢鹭爷爷。”
鹭长老慈祥地看了她一眼,满脸欣慰,挥手笑道:“好丫头,不必言谢!”
“你尽管进去挑选,若是没有中意的药材,尽管来告诉我,鹭爷爷无论如何都会给你弄到手。”
凤曦乖巧地应了一声,故作天真的说道:“鹭爷爷真好。”
她这嘴甜得像是裹了蜜,话一出口,鹭长老的脸上笑容愈加灿烂,甚至有些宠溺地捋了捋胡须。
不过,他随后又忽然说道。
“丫头,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就自己进去挑药材便是。”
言讫,转身离去。
凤曦礼貌地微微颔首,恭敬地说了一句:“鹭爷爷慢走。”
当鹭长老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时,凤曦才轻轻踏入药库。
药库的大门随之无声无息地关闭,将她和外界隔绝开来。
药库内,琳琅满目的各色药材整齐地摆放在层层木架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她的目光一扫,各种珍稀药材应有尽有,摆满了整个药库的四壁,几乎每一种都蕴含着浓郁的灵气。
上品的灵药发出微微的光芒,在昏暗的烛光下,映得整个药库光彩流转,仿佛一个小型的灵气世界。
凤曦轻笑一声,心中暗道:“南宫家的确底蕴深厚,这么多上品药材,难怪能维持家族地位这么久。”
“即便是现在南宫家的情况每况愈下,居然都还能有这么多好东西。”
她随意走在木架间,眼睛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既然进来的这么容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啊。”
她的目标很明确,把所有珍贵的药材收入自己的储物手镯。
凤曦轻轻一挥手,储物手镯中的空间大开。
她的动作十分熟练,一株接一株的灵药飞入手镯中,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一边将药材搜刮干净,一边心中盘算。
等南宫家发现的时候,药材的事情足够他们忙上一阵了。
自己用的又是南宫婉凝的身份,想来是不会被怀疑。
一番搜刮过后,药架上的珍贵药材几乎都被她收走。
剩下的那些,狗都不要。
不过,她目光微微一闪,忽然想到一点。
自己出去的时候,万一被守卫看到,这事儿不就不好说了?
既然进来得这么容易,那就暂时没必要打草惊蛇。
还得把事情做得再漂亮点才行。
凤曦心念一动,手中灵力轻轻一抬,原本空空如也的木架上顿时重新出现了各种药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些只是幻象而已,碰一下就没了,但暂时用来做掩饰,足够了。
她满意地看了看药库的布置,确保一切看似正常,才施施然走向大门。
正当她抬手准备叫开门时,外头传来的守卫闲聊声让她停下了动作。
只听一名守卫说道:“鹭长老亲自去审问,那女人可就惨了!”
另一名守卫接口道:“可不是咋地,鹭长老的用药审问,那可是让人欲仙欲死的绝技!保管让她爽翻天。”
凤曦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南宫家如今的处境不妙,居然还敢如此害人?
有问题!
她迅速做出了决定,打算去看看情况。
她高声喊了一句:“开门!”
外面的守卫立刻将门打开,恭敬地问道:“小姐,您挑选好了吗?”
凤曦面色如常,点了点头:“药材拿了几种,但还缺一味。”
鹭爷爷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守卫毫不怀疑,马上回答道:“鹭长老此时在女监。”
“女监?”
凤曦心中一动,这里关押着南宫家那些犯了错的女眷,看来事情的确不简单。
她脸上保持着从容,嗯了一声,随即转身朝女监方向走去。
一路上,南宫家的守卫对她恭敬行礼,显然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南宫婉凝。
她对周围的环境熟记于心,轻车熟路地穿过几道回廊,很快就来到了女监。
女监的大门紧闭,门口有两名守卫正交头接耳,凤曦走近时,他们立刻正了正神色,恭敬道:“见过小姐。”
凤曦不动声色,微微点头:“鹭爷爷在里面?”
守卫应道:“是的,鹭长老刚进去不久。”
“小姐若是有事,我这就通报。”
凤曦摆了摆手,笑道:“不必通报,我直接进去便是。”
守卫闻言,立刻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凤曦踏入其中。
女监内的气氛阴暗冰冷,四周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目光在周围扫视,寻找着鹭长老的身影。
不多时,她便在最里面的房间前停下,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
她看见鹭长老正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面前是一名被锁在椅子上的女子。
那女子面色苍白,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嘴角带着鲜血。
鹭长老低声道:“你不肯说实话,休怪我心狠手辣。”
凤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看来此事不简单啊,南宫家有些什么人,她大抵都知道。
此人的穿着不太像是南宫家的,不过南宫家不是有地牢吗?
女监是专门关押南宫家女眷的地方,现在把一个陌生人关在这,估计是想掩人耳目。
凤曦躲在暗处,屏住呼吸,气息敛尽,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她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审问场景。
低矮昏暗的石室里,阴冷的气息弥漫。
墙壁上挂着几盏烛火,烛光摇曳,照不亮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反而将阴影拉得更加深沉。
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味道,令人作呕。
鹭长老站在石室中央,手中握着一个漆黑的小瓶,瓶身泛着幽光,看着就让人感到不适。
他神情冷漠,目光犀利地盯着被绑在石柱上的女子。
女子浑身颤抖,衣衫破烂,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受了不少折磨,但她依旧倔强地抬着头,眼中带着一抹不屈的冷光。
鹭长老冷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那黑色的瓶子,瓶口微微开启,一股蓝色的液体映着烛光泛起诡异的光芒。
房间里,随着这瓶子的出现,气氛骤然变得压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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