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嗡嗡的,手心脚心,背心脑门心,额头,脖子,前胸等等但凡是有毛孔的地方,都在开始渗透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汗珠是冷的,冷汗!
这些冷汗仿佛是为了排泄杨景深心中的惊恐,可是杨景深的惊恐愈演愈烈,这些冷汗根本无法将他的惊恐排出,甚至还越来越惊恐!
“剑君,综合评定已经比昨天购入的时候,涨了百分之十六左右,刚好八千万。”
“好,抛!”
楚浪这边刚刚抛掉套现,这些股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下跌。
“剑君,刚好赚了一间酒店的钱。”
“好。”
楚浪面无表情,还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地上,双腿岔开,双手拄在膝盖上,抬头盯向抖若筛糠的杨景深。
“现在知道了,什么叫人情世故了吗?现在知道,什么叫层次了吗?回答我!说!!!”
最后一声暴喝,成了压垮杨景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双膝一软,噗通!
跪在了地上!
“平成……平成……少爷,我……我……饶命,饶命……”
正如他自己所说,层次是无法伪装的。
楚浪一个电话,就控制了这些股票的涨跌,可见层次已经超过了‘看透规则’的高度,甚至达到了‘控制规则’的层次!!
这种层次,杨景深想都不敢想。
这就好像地球人第一次看到三体人的‘水滴’一样!
无法理解!
未知,才最是恐惧!
杨景深不断的用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一边磕头,一边告饶。
他现在哪里还敢质疑楚浪,只希望这位平成少爷,可以原谅他刚才的鲁莽。
“刚刚,是谁把枪口对准我的脑袋?”
噗通!
山本龟文也绷不住了,学着自己老板的样子,以头抢地。
“对不起,对不起,平成少爷,对不起,我错了……”
“刚才,是谁扬言要玩我的女人?还冒犯希子公主。”
山本龟文吓得匍匐在地上,好像一只废弃的卫生纸,可怜又可恨。
只见杨景深从腰间摸出一把刀子。
“都怪你这蠢货,不是你怂恿,我又怎么会冒犯平成少爷!”
噗嗤!!
刀子扎穿了山本龟文的手掌,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木质的地面上。
“啊啊啊啊!!!”
山本龟文撕心裂肺的惨叫。
杨景深见楚浪还是面无表情,于是再次拔出了一把匕首。
噗嗤!
扎进山本龟文另一只手掌,双掌,同时钉在了地面。
只剩下两只脚在乱蹬,活像一只正在被宰杀的蛤蟆。
“你觉得,区区一个贱民的两滴鲜血,能够洗刷刚才你们对上位者的冒犯之罪吗?”
“不,不够不够不够。”杨景深拿起了山本龟文掉在地上的武器。
顶在了山本龟文的脑袋上。
从枪口上传来了冰冷触感,立刻让山本龟文忘记了惨叫,好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突然定住了。
“老板!不要啊老板!我跟随您那么多年,帮您杀了那么多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山本龟文双手被钉,只能趴在,苦苦哀求。
“龟文君,你走好,你的两个老婆和四个儿子,我会提你照顾好的。”
提起山本龟文的老婆儿子,他貌似终于任命了,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
“等等!”楚浪出言喊住,山本龟文还以为楚浪要赦免他,让他心中生出希望,然而,楚浪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
“他不是要祸害我的女人,我的家人吗?我这人,从来都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双倍奉还。把他老婆儿子一起杀了。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什么!!
楚浪的话,如同尖刀,扎进了山本龟文的心脏。
让他本来就崩溃的心态,彻底碎成散沙。
“啊啊啊!!!平成剑,你不得好死……”
嘭!
一声闷响,山本龟文终于失去了生命。
“去,派人去找到他的老婆儿子,斩草除根。”
“是!”
楚浪全程冷眼旁观,没有丝毫的怜悯。
等收拾完了山本龟文,楚浪的目光,才缓缓的落到了杨景深的脸上。
“该算其他人的账了。”
“平成少爷,我……”
杨景深知道,自己如果无法让楚浪满意,别说他,他在太桑的母亲一家,全部都要完犊子。
楚浪的狠毒他从野原真绪和山本龟文身上见识过了,可不想体验一下。
只见他拿起匕首,噗嗤!
径直剁掉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鲜血四溅,血腥恐怖。
杨景深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求……求平成少爷,开……开恩。”
“啊哈,我本来想让你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你怎么把自己的手给剁了,哈哈哈哈……”
楚浪放肆癫狂的大笑,充满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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