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吗?”看着桌上花媚儿写给自己的老卒名册,秦云一脸慎重的收到了怀里。
“是的殿下,这三百人都是胶州原本的守城老卒。”
花媚儿一边给秦云揉着肩膀,一边慎重道。
“那粪帮现在有多少人?”
“五百多人。”
“五百啊?”秦云摸了摸下巴,沉吟着,脑子却是在飞速运转。
原本,他是想去漠北招兵买马的,可武帝显然不会轻易给他这个机会。
更糟的是那些军中将领,因为自己舅舅的缘故,恐怕更是不敢轻易同自己结交。
可如果要训练一支军队的话,起码也得有五百人。
而且这五百还得是青壮年。
粪帮的那些人秦云看了,很多人要么是年纪大了,要么是身有残疾,虽然战斗经验丰富,但短时间内战力很难提升上去。
实际可用的人或许只有一两百人。
之前秦云就是从大学里去当兵的,他的身体素质可以说是同年兵里最差的,可凭着不服输的劲头,硬生生拿到了全连大比武
的第一,之后更是被特殊部队选中,一去就是五年。
要不是穿越,他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带兵。
只要银子和装备够,半年内,他有信心,训练出一批强军。
“殿下,这是这一年来,花月楼所有的收入,奴家听沈大哥说,陛下责令您七日内,上缴五十万两银子。”
“所以,奴家决定把花月楼所有的收入都交给您。”
也就在秦云想事情想的入神的时候,花媚儿却是转身,掀开墙上一幅画,扣掉一块砖头,拿出了一个红木雕刻的古朴盒子递
到了秦云面前。
秦云打开一看却是哑然失笑,里面除了珠宝首饰之外,还有一沓厚厚的银票跟地契房契。
“这地契房契?”
“这都是奴家用花月楼大家赚到的钱购置的,其中包括了两家胭脂铺和三家布庄!”
“现在全都交给殿下。”花媚儿笑着解释道。
“这?”听到花媚儿这话,秦云瞬间瞪大了眼珠子,“我听小柔说花月楼落户风柳巷也才一年有余,你们居然赚了这么多
钱?”
花媚儿的这些铺子可不在风柳巷,还是在内城,内城是什么地方,那可真的是寸土寸金。
更何况,盒子里的银票加起来都有二十多万两。
这都赶上一些小官的全部家当了。
“殿下没听过,越是好色男人的钱,越好赚吗?”花媚儿掩嘴笑得花枝乱颤。
“哦,本宫说花姐姐怎么总是喜欢对人敞开胸怀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云放下手里的盒子,一把拽住花媚儿的小手,把她抓进自己怀里,满脸坏笑着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把玩着那对柔软。
毕竟那玩意有点晃眼。
“殿下,这怎么能怪奴家呢,明明怪那些男人自己好色,我们可没逼着他们花钱呢!”
花媚儿顿时媚眼如丝,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软软靠在秦云怀里。
“这样啊,那本宫在花姐姐心里是好色呢,还是不好色呢?”秦云笑着刚准备解开花媚儿身上的束缚,却被后者摁住了手。
“那些都是凡夫俗子。”
“怎么能跟殿下比呢!”
“殿下,不如我们去浴桶里吧?”
花媚儿突然俏脸通红朝秦云道。
“怎么花姐姐还想回味一下上次的感觉?”秦云一把横抱起花媚儿,两人走入了内堂。
“嗯!”
花媚儿羞得抬不起头。
不多时,花媚儿的房间里便传来了水花的扑腾和女人的呢喃声。
“姐,你跟殿下,要不要吃点宵……”
门外,花小柔端着两碗银耳莲子汤刚推开门,就看见内堂的珠帘后,自家姐姐脸色潮红靠在浴桶上,而她两条雪白如玉的
腿,却是被秦云扛上了肩膀。
“啊!”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花小柔顿时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放下莲子羹,直接落荒而逃。
“殿下,都怪你,居然不锁门。”
花媚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那不堪的模样,居然被妹妹看了个正着。
“嗯?”
一听这话,秦云立马往前用力一压。
“啊!”
花媚儿立马不受控制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
“你看,这可是你自己叫的,不怪本宫。”秦云一脸坏笑。
也就在他们胡天胡地的时候,高升赌坊的窗沿上,一枚袖箭却是稳稳钉在了那儿。
“谁?”扎敕抬头看了看外面。
一道人影却是从不远处的屋檐上一闪而没。
“怎么了?”其余人瞬间围了上来。
“是三皇子的传讯。”看着袖箭上的红绸带,扎敕缓缓解开了上面的竹筒,拿出了里面的密信。
可等看完上面的内容,却是大惊失色。
“什么,这怎么可能?”
“扎敕怎么了?”其余人见状更好奇了,可因为不认识大乾文字只能干着急。
“出大事了。”
“秦云没死,我杀的那个是假货!”扎敕眼神复杂。
“什么?”一听这话,其余几人也懵了,惊疑不定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秦云没死?”
“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没有走漏风声?”
“是啊,之前大乾皇帝不是都下令封城捉拿要犯了嘛?”
“他怎么可能没死?”
之前整个皇城都戒严了,御林军更是一家一家的搜查可疑人员,如果秦云没死,那大乾皇帝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的抓人。
“这些都是二皇子秦云的诡计!”扎敕已经感觉自己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了。
“甚至咱们都见过他。”
“这不可能。”一听扎敕这话,几人瞬间满脸的不敢置信。
“我们至始至终除了三皇子的人,根本没接触过外人啊!”
“是啊,上次,不就是三皇子的亲信把我们从暗卫司大牢给救出来的吗?”
“那人根本不是什么三皇子的亲信,他就是二皇子秦云本人。”扎敕一脸苦笑道。
“什么,那个跟我们喝酒吃肉的大乾人是大乾二皇子?”
“不,这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早就让大军来围剿我们了,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来对付我们?”
“是啊,我们当时都已经被送入暗卫司大牢了,他又何必费尽心机,把我们从大牢里救出来,
这说不通,根本说不通啊!”
几人瞬间不淡定了。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我的,可他却没又这样做!”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扎敕皱了皱眉道。
“那此事要跟右相汇报吗?”几人顿时有些慌乱了。
“你们,怕不怕死?”扎敕扫了扫众人。
闻言几人瞬间低下了头。
细作的身份一旦暴露,即便不自杀,回去之后也没有活路。
可知情不报同样没有好下场。
一时间,所有人谁都没有开口。
“那就暂时先不报,看看这些大乾人到底想干什么再说。”
“对了,三皇子在迷信里还交代,半夜不论我们听到什么动静,都别从房里出来!”
“这是为什么?”
“难道大乾人准备夜袭?”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全都紧张了起来。
“怎么可能,就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他们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三皇子之所以让我们假装不知道。”
“是因为有人半夜要来偷我们地窖里的银子。”
“可那些银子不是……不是三皇子自己放在这儿的吗?”听到扎敕这么说,几人瞬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大乾人的心思太复杂,我们静观其变吧。”扎敕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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