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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遇见天雄军,力劝卢象升


  02、遇见天雄军,力劝卢象升

军用挎包里装的救命武器。

一支军用制式手 枪,四个弹夹,外加三盒五十发装的子弹弹药铁盒。

这套救命的行头,是意外之喜。本来陈声远在后世已经采购好了事先拟定的各类物质器械,在返回县城家里时,堂叔骑摩托抄近路追上声远,将他从他战友手里淘来的这套东西交给声远。

在决定穿越来明末时,陈声远列了个物质清单,其他的物品与机械好说,只要有钱,都能够采购到。只是枪械,在后世的大陆,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货。

幸好知道参加过自卫还击战的堂叔,因不满当年战功评定和提干,私自带回了一把自动步枪和一把军用制式手 枪,还有四大包没有开封的弹药。声远就软磨硬泡,既用人格保证不去干坏事,又用大把钞票作补偿,才从堂叔那儿弄了两把枪和四大包弹药,一包手枪子弹,三大包步枪子弹,更坚定了陈声远的穿越决心。

在穿越来明末前夕,钱,陈声远是真的不差。因为在这次穿越之前,陈声远还试着穿越了一回24小时之后,偷看了先一天晚上的大乐透开奖号码,回到现实后一次把奖池掏了空。

堂叔看陈声远出手大方,才又从他战友手里淘来了军用挎包里装着的这支救命手枪。陈声远又从小车的后备箱里捧出一只收纳箱,给了堂叔一百万,整整一箱钞票。开了一段路,又返回老家,将开始放在车里的手枪放进柜子,又将手枪子弹放了一半在柜子里。站在家门前,深望了一眼家里,开车从另一条路返回县城家里,途中去一个坟地旁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

反正,对声远来说,后世的钱,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打开保险,拉开枪机,声远示意两位红衣美女离开店门,骑马立在他身后。

陈镝对着茅草屋大喝了一声,让建奴鞑子出来受死。这怪怪的声音,让身后的两个女将也身体惊了一下,里面也传来女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建奴鞑子提着一根狼牙棒,衣衫不整地窜了出来,声远按照当年大学军训时教官教会的姿势,双手握枪,对准其左胸单击,啪的一声,这个建奴鞑子仰面倒下,抽搐着死去。

枪响之后,另两个建奴鞑子提着带血短刀,猫着腰从店里小心翼翼地呈攻击姿势一步步往外走,声远依旧双手握枪,对着那可笑的鼠尾小辫的蠢脑袋,一枪一个,打了个豆花双飞扬。

声远再单手握枪,把九个倒地的建奴鞑子逐一检查一遍,再检查了一遍刘叔、马挺骏和马府管家是否还有救。结果是鼻息全无,脉博全无,身体也开始变硬了。

让两位红衣美女进店看看马家嫂子和两个丫环的情况。因为开枪的时候,声远隐约看见了马家嫂子的白大腿露在店里长椅上。

毕竟,作为世交大哥的妻子,有些身体部位是小叔子不方便看到的。

陈声远换上新弹夹后收好手枪,两个红衣美女也走出了店门,告诉声远,三个女子都被杀害。她们拖了三床被子把三个女人的尸体盖好了。

陈声远走进店门,对着嫂子的尸体拜了三拜。内心里一腔悲痛和仇恨。

转身问她们受伤没有。得到的答复是她们没有伤到哪里,并反问声远要不要处理一下背上的箭伤。

看到声远难为情的样子,她俩互相对望一眼,然后齐齐跪了下去,很江湖气地说:“是我们连累了公子一行,更蒙公子一行的舍命相救。此生愿随公子效犬马之劳,从今往后我俩的命就是公子的啦。”

陈声远走上前去,把她们俩扶起。说:“这也许是天意,你们不用太自责。”

退出店子外,声远从马车上打开自己的行李卷,找出一身换洗的衣服,准备先抹个澡再让两个红衣美女帮他将创口处理一下。这时声远后悔在后世没想到了购买些药品。

再走进店里,红衣美女中年龄大的那个已经准备了红枪药,声远让年轻的红衣美女帮他找个木盆,打大半盆热水,端进一间房间,脱了衣服用手巾准备擦洗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再请红衣美女帮他处理创口。

谁知年少的红衣美女走出房间时,年长的红衣美女却拉着年轻的红衣美女,又进入了房间,帮声远解开已经结了血痂的上衣,并拧干毛巾红着脸帮他擦拭上身。

一边擦拭,一边轻声说:“公子,我们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要背着的呀。”

擦好之后,涂红枪药,她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年长的红衣美女说:“奇了怪哟,我刚才看了公子你拔出的鞑子箭,按理创口很深也很大,怎么创口只有这么一点点大?”

陈声远一听,也奇怪,也不奇怪。或许跟穿越有关吧。

声远指挥她们用白布将创口包扎一下,然后让她们准备晚餐,告诉她俩如果店里没有食物,他们的马车底层有肉干和馒头。

陈声远将放手枪的军用挎包挂在脖子上放在胸前,走出店子。将刘叔、马挺骏兄弟和管家的尸体归整了一下,防止冻硬后形象不佳。再提着马兄的大刀,将八个建奴鞑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堆在一块。那个被马兄砍下的连肩头颅声远没有理睬。

准备返回店里时,看到一个被手枪干掉的家伙,那东西竟然还支挺着,想起就是这家伙奸杀了马大嫂,顺手一刀切了下来,让他下辈子也干不了坏事。

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另两个家伙的命根切了下来。其中一个的毛毛上还沾有血迹,不知是不是一个丫环的处子血。

解恨,解恨,解恨,无比解恨。解恨得让陈声远唱起了后世的歌。

走进店子,发现只是那小美女在弄晚餐,年长的美女不见踪影。

陈声远以为她是去擦身子或小解去了,但小美女告诉他,她姑姑去后面喂马了。原来她们是一对姑侄女。

陈声远抽出手枪,站在后门门槛上,一来防备后院有状况,二来担心前面有十几具尸体,在店里的小美女一个人有害怕,就站在一个两处都能照顾到的一个位置。

后院二十几匹马匹在料槽前安静地吃着年长美女投放的饲料。

原来,他们在店里擦洗、上药与前院处理尸体时,马儿们自己从后院开着的侧门跑进去找饲料了。

马鼻子蛮灵哦。

马儿也很聪明。

马儿们还没有敌我矛盾。

当那年长美女去栓好后院侧门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喊:“里面的是什么人?老老实实地出来,否则休怪我们的大刀无情。”

一听是汉人的声音,陈声远心里放心了一半,就反问道:“请问英雄是什么人?我们是从京城来的,遇到建奴鞑子,混战了一番。”

并将手枪再次掏出来握在手里,打开保险,拉好枪机。

院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现身,大声说:“我们是天雄军前锋。”

听到天雄军,陈声远呵呵大笑,说:“你们可是卢象升卢知府的部军?”

“正是,你是何人?”

“我是你家知府大人的故知,你们进来吧,并通知你们大人,就说他京城声远老弟有事找他。”

高个男人召唤一声,其他人全部跳进院子。原来他们一路向北,都是人去村空,在这儿却远远地望见这栋房子里有火光,就下马步行摸了过来。

听陈声远说是他们大人的故知,又见他们只有一男二女,就现身问话。接过声远的名刺,仔细地看了看,说:“不会有假吧,还是个当朝附马爷呢?”

陈声远笑了笑说:“假不假,你派兵拿我的名刺传报卢大人,不就清楚了。”

高个子想了想,立马指派一名部下快马将名刺送交中军,并指派四名部下去前面摸摸情况。

安排完后,高个子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叫邵大勇,是前锋营的前哨官。顺便他又问了两个红衣美女的情况。

原来年长的是姑姑,叫宋群。

年轻的是侄女,叫宋双。

她们本是辽东人氏,父兄在军中服役,辽东失守后家安在京畿边上。今天下午一小队建奴鞑子突然杀到,她俩趁乱抢了两匹战马跑了出来,又被建奴鞑子一路追杀下来。她们的家人为了阻止鞑子追杀她俩,估计是凶多吉少。

如果不是建奴鞑子贪图她们的美色,早就被乱箭杀了。建奴的骑射功夫可不是盖的。

看到陈声远既是年轻进士,又是当朝驸马爷,更能提枪上马刺杀建奴鞑子,加上还是天雄军首脑卢大人的故知好友,邵大勇及手下,言语间对这三人便是尊敬有加。

陈声远提出让邵大勇他们帮忙将六位被鞑子杀害的同胞找块地方掩埋,军士们二话没说,打起火把,在院后坡地上选了块地方就开挖。然后将六位同胞的尸体用大车店里找到的被子包裹着掩埋了。

声远找了块大板子,用大车店柜台上的笔墨写了块墓碑:抗清英雄马挺骏一家及刘叔。

天雄军将士又将九个无头建奴尸体掩埋。

天雄军将士在处理尸体前,都有先搜身的习惯。

不愧是卢象升的部下,军纪相当严明。搜身得到的财物和鞑子身上的军械,都一一分开摆放在大车店的前厅,请示驸马爷如何处理。

声远先询问了宋家双美下一步如何安排,得到的答复是愿意跟随公子一路南下。因为已经无家可归了。

声远就说:“我同行人的东西,除武器外,我们要全带走。鞑子身上的财物,看宋家姑侄喜欢什么,挑点作纪念,银票取一半。其他的全给天雄军兄弟们。算我们三人赠送给你们个人的。”

“另外,马匹我们只挑六匹,其余的全送给天雄军兄弟。”声远补充着说。

天雄军兄弟开心极了,邵大勇上前:“多谢驸马爷赏赐。”

宋群上前,从鞑子抢掠的财物中取了一对金手镯给宋双,然后取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妈的,建奴鞑子一路抢来,掠到财物还真不少。

邵大勇过意不去,又从鞑子抢来的财物中选了一对玉手镯和几张大额的银票给驸马爷。

驸马也不多作推托,顺手将玉手镯与银票全给了小群。

小群接过后说:“民女替公子保管。”

小双这时从马车上找来一块布,将声远同行人的财物打包好,放进马车里。

做好这一切,正好派出前面搜寻的四位天雄军也回到了大车店,报告前面二十里无敌情。

大家忙了一阵,有点饿了,正好邵大勇的一位部下招呼大家去吃晚餐。原来当大家处理尸体的时候,邵大勇安排一位手下在被马挺骏砍倒的马匹身上割了些马肉去煮,加上起先宋家美女做的面食,正好够大家吃的了。

吃着马肉,喝着从大车店里找到的酒,天雄军的将士非常开心。一齐向这个驸马爷敬酒表示敬意与谢意。

声远看到两位宋家美女吃马肉吃得津津有味,就对邵大勇说:“邵大哥,吃完饭后,麻烦你找些人将那匹马的肉切下来,给二十斤给我们,让宋家美女切成细块,撒上盐巴,带到南下的路上备用吧。”

邵大勇满口应承。三个没有喝酒的部下当即加快了吃饭的进程,三五下就放下碗筷,打着火把操着刀就出门到院里去分割马肉。

在邵大勇一行人的心目中,人家贵为驸马爷,妥妥的一个文进士,还跟天雄军的老大是故知好友,竟然与他们普通天雄军将士称兄道弟,还将大部分缴获的鞑子财物分送给大家,这个情面够感动人的。

大块吃肉,小口喝酒,大家慢慢地就热络起来了。

吃完后,大家一齐动手,将切割下来的马肉腌制好,并选了二十多斤单独用一个柳条框装好,准备让驸马爷他们带在路上备用。

做好这一切,来路突然出现一小队打着火把的骑兵。邵大勇说,别慌,应该是他们天雄军兄弟。

走到近前,原来真是天雄军前哨刚才派出报信的那个兵士,领着一小队中军卫队前来请驸马爷前去中军营地。

声远谢过中军小队的兵士,并吩咐他们赶紧去吃点剩下的马肉,并让邵大勇让手下再煮点马肉。

趁中军卫队吃马肉的时间,声远让宋群去后院挑选六匹马。当然,他们一行骑过来的三匹马是必选的。

邵大勇也吩咐手下将刚来的几匹马牵到后院喂水喂料。

声远领着宋双打开马车的车门,将行李进行分检,将要带走的打成六个包。每两个包用绳子绑成一驮。带小双过去,一来呢是发现小双做事细致,二来呢也好让她决定那些女性衣衫用品可以留下。

邵大勇,还有几个天雄军小兵也在帮着打包整理。

后院早已将六匹挑选好的战马牵到了前院,宋群走到陈镝跟前,说:“公子,刚才忘记了,后院鞑子的马背上还有三大包加几小包鞑子抢来的东西,怎样处理?”

驸马爷考虑了一下,随即把邵大勇和中军卫队的小队长叫到一边,说:“邵大哥,这位卫队兄弟,鞑子马背上有几包抢来的财物,我们带不走的,我的意思是让你们这些兄弟分了,不知有无违反卢知府的军纪?”

邵大勇说:“驸马爷,你们三个人有六匹马,这点东西带得动,如果不行,就再多带一匹马吧,不用留给我们。”

卫队小队长说:“驸马爷,这是你们的缴获,财物理应归你们。至于马匹、武器和建奴鞑子的脑袋,可以带到中军,领取赏金。”

陈镝说:“这样吧,财物呢,如果有银票,就给我们,本驸马在南方为国有用。银子呢,我们取些,路途用得上,其他的你们分了吧,算是我送给大家的见面礼,可好?”

由于要急于赶到中军,邵大勇与卫队小队长当着大家的面将财物,除了银票和三百两白银外,其他的二一添作五,两队人马平分了。具体再怎么分,这是他们后面的事。

卫队人少,当然开心。前哨又分了一次,自然也高兴。

与邵大哥的前哨小队道别后,中军卫队小队三人骑马在前领路,三人骑马牵着驮着建奴鞑子头颅和武器的缴获马匹断后,陈镝与宋家两位美女每人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驮着行李的马一路向南而去。

在路上,宋群说:“公子,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既然我们跟了你,今后你就别再宋家美女宋家美女的叫唤了,叫我们名字吧,就当你家里的下人吧。”

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天雄军的中军营地。卢知府还在帐中秉灯看书等候。

进得象升大哥的中军军账,相互见礼。站在威猛高大的象升兄面前,陈镝顿时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大象跟前的小牛犊。

“卢大哥,这两位是我的家人,宋群、宋双。”见礼过后,陈镝赶紧向象升大哥介绍两位同行美女。

“好、好、好。驸马弟好眼光,两位美人好漂亮,好精神。端的是一代双娇同在,飒爽英姿无限。”卢大哥连说三个好字夸奖无错,但可能误会了“家人”二字,把她俩当成陈镝的侍妾了。

宋家姑侄女听后,脸颊为之一绯,但眸子里却是满满的开心欢乐荡漾。

或许是听到陈镝把她们当成家人介绍吧。

卢大哥吩咐帐下卫兵先带宋家姑侄下去休息,独留下陈镝说话。

陈镝便把跟建奴大战,同行人战死的过程大概说了一下,然后告诉卢大哥,他此番南下,主要目的就是去南方,利用南方的稳定与资源,办民用工厂养活军工厂,通过军工厂生产当今天下最先进的武器武装军队,打造一支所向无敌的劲旅,择时挥师北上,拯救大明,拯救华夏。

并告诉卢大哥此去向北他将危险咄咄。陈镝拿出驸马的身份、兄弟感情和民族危亡后果三重道理,要求卢大哥此去向北勤王,必须答应他做到两点:

坚守城池,绝不出城与建奴鞑子野战。陈镝明确告诉他,如果象升兄弟寄希望于关宁铁骑会跟他合击,那么他必然会力竭而战死疆场。关宁铁骑绝不会跟天雄军合击鞑子,也不会救援天雄军。(当年的历史就是这样。)

无论建奴鞑子如何谩骂叫阵,大哥都不能出阵,否则必战死疆场。无论朝廷上如何指责你或天雄军。卢大哥都不要放弃天雄军的指挥权。陈镝便以人格发誓,三年后,最多四年后,他将在南方训练出一支新式强军,到时挥师北上,与卢大哥一同内除流寇,外歼建奴。

为了让卢大哥相信他的话,并作出守城不出城野战的保证。陈镝让卢大哥见识了放在身边挎包里的军用手枪,并介绍了傍晚时分,在自己受伤倒地后,三枪轻松击毙三个建奴鞑子。还告诉卢大哥,他还能造出比这支手枪威力更大的武器武装军队。当听到陈镝受伤倒地,卢大哥顿时关心地要查看他的伤情。当看到背部创口涂了红枪药后无红无肿,似要快愈合的样子,才放心地让陈镝下去早点休息。

并击掌保证:建奴不灭他不死,弟不北上他只死守。

李陈镝要的就是这个保证!

卢象升原是陈镝的师哥,陈镝考上秀才后的家教老师就是卢象升中举之前的授业老师。象升参加会试前候考的日子,通过老师相互认识,并天天在陈镝家老师面前谈诗论文的。后面卢象升进士及第,在京候任的日子里,因他们两个走的虽都是学文之路,却都具备良好的武功底子,在老师撮合下结拜成了异姓兄弟。因当时风气,北方学文之人看不起结拜,认为是武官的粗鄙之举。因此此事没几个人知道。

在得到卢大哥的保证之后,陈镝也感觉有些累了,就听从卢大哥安排,在亲兵引导下去安排给他的军帐休息。

到了军帐跟前,陈镝看到军帐内亮着灯光,就让陪同的亲兵往回走。进入军帐,发现行李全在帐内,两个地铺上都有人睡。走近一看,原来宋群与宋双各占一个地铺卷曲着身子躺在被窝里。

宋双到底年纪小,已经是脸如静月,酣声微微响起了。但宋群听到陈镝进入军帐动静,就睁开眼睛,欲掀开被子起来,压着嗓子说:“公子回来了,我先给你暖一下床。”

陈镝本意是用手势示意她轻声点,别吵醒了宋双。但她会意错了,以为是让她不用起来,脸颊当时就绯红,身子只往床里移了移,转过身子,并拉起被子盖住了眼睛。

陈镝轻手轻脚地脱下大衣,再轻轻地盖在宋双的被子上。将装手枪的挎包放在床头,吹熄油灯,掀开宋群的被角,轻轻地靠了过去躺下。

真香,一股女人的体香如烟蕴而来。。。。。。

实在是太困了,没一会陈声远就进入了明末的第一个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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