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温旎,眼中满是慈爱与关怀,“旎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听他们胡说。”
温旎心中一暖,转头看向温老夫人,眼中满是感激与担忧。
她知道现在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既然花小娘和温梨想方设法要把“邪祟”二字安在她的身上,那她就要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样的招式来。
“邪祟?”温旎站在温梨的身边,微微勾起嘴角,“我倒要看看,这府中究竟谁是邪祟!”
温梨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看着温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
“主子,那人已经踏入府邸,举止古怪,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口口声声说咱们府邸内邪气缭绕,还特意指明是咱们这院子出了问题。”缃叶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位自诩的高人颇感不悦。
温旎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她深知,若非花小娘与温梨有意为之,这和尚又怎会被请进府来。她轻抚茶盏,望着漂浮的茶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无妨,有些人总喜欢自导自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此时,善德大师端坐于前厅,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府中的风水之道。温梨和花小娘听得如痴如醉,而温承冶更是与他平起平坐,显然对这位大师颇为敬重。
善德大师的目光落在温承冶身上,眸光一闪,按照温梨告诉他的说了起来:“这位小公子……”他故意语气停顿,吓得温承冶立即问道:“大师,这是犬子,不知……”
善德大师装作一副颇有深度的样子:“前几日应是被邪祟冲撞,才从假山跌落,伤及致此。不知最近令郎是否经常深夜高烧不退,说些胡话……”
花小娘急忙点头附和:“大师所言极是!求您救救彻哥儿吧,他是温府唯一的男丁,自幼聪慧过人,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善德大师笑了笑,满意于自己效果显著的表演:“这位夫人说的没错,令郎有大富大贵之兆,隐隐有文曲星转世之兆。”
说到这,温承冶的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得意和激动。
温承冶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然而,善德大师的话锋却突然一转:“只可惜,这府中的邪祟若不除去,只怕会阻碍您和令郎的运势,甚至……”
此言一出,温承冶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花小娘和温梨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与不安。
正当众人惊慌失措之际,一道清冷而坚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位大师,难道不知真正的邪祟,其实就藏在这房间之中吗?”
沉闷的雷声滚过窗外,雨水打在庭院的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善德大师蓦然回头,只见一位凤眼淡漠地望着他,他的心蓦地漏了一拍。
温旎身后的缃叶为她撑着伞,手里握着的红油纸伞轻轻晃荡。
善德大师心中一惊,勉强挤出一笑:“这位姑娘果真眼力非凡。”
温旎淡然一笑,步伐从容地走进大厅,她的到来仿佛连绵不断的雨声都为之沉寂。她直视着善德大师,声音清丽而威严:“大师,您是真心想帮温府镇压邪祟,还是另有图谋?”
善德大师脸色一白,他没有预料到这位千金小姐的心思如此之犀利。
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她是否真的知道了什么,便回道:“姑娘误会了,老衲只是托府上之命来排查,保佑府中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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