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陈阳当即紧张地问道。
沈秋怡道:“村里要修路,听说要征收珊珊家门前的那亩地,但是敏慧婶不同意,现在村委和敏慧婶正闹着呢!”
陈阳听了后,二话不说就跑了回去。
小妈家住得相对来说比较偏,平时都没什么人,但是今天一大早就多了很多的村民。
此时刘芳正在做徐明辉的思想工作,道:“敏慧啊,常言道,要想致富,必先修路,修路也是为了村里的发展,而且村委同意用三亩地还你家门前一亩地,你怎么就不同意呢。”
刘芳依旧是旗袍加身,修长的大美腿,外加七厘米的高跟鞋,盘起来的秀发,脸上涂着胭脂水粉,虽然不及许敏慧这般天生丽质,优雅气质,但也有她特殊的韵味在里面。
清溪村的老光棍和单身汉们,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许敏慧顿时急了,道:“刘主任,你也会说这目的是我家门前,这要是修路的话,灰尘大不说,村民出出入入的,这多不方便啊!”
许敏慧说着,脸色通红。
本来以许敏慧的姿色,就已经吸引了村里很多的人的垂涎了,这要是把地都给弄来修路的话,她一个孤儿寡妇,岂不是更容易引来垂涎么?
许珊珊也连忙道:“是啊刘主任,这路也不是非得从我们家门前修啊!可以绕过这地不是?”
不得不说,许珊珊的确是水灵动人,那些男村民见了,更觉蠢蠢欲动。
刘芳摇头道:“珊珊啊,你不知道,要是绕个弯的话,这人工和材料可就多很多了,村里的预算有限啊!”
许敏慧轻咬红唇,道:“刘主任,你们回去吧,这地我是不会同意置换的。”
“敏慧啊,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而且村里已经同意了。”
许敏慧和许珊珊脸色一变。
刘芳一副叹气的模样,走上两步,拉着许敏慧的手,低声道:“敏慧啊,我看你是孤女寡妇,我才这么和你说,但凡你家有个男人,何至于连块地都做不了主?而且你行动也不方便,村里下的决定,你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许敏慧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刘芳见状,眼睛闪过一丝得意,心中更是安定了几分,她继续道:“我懂你,你是嫌这里太吵,怕那些单身汉找你麻烦,这事好办,之前我不是和你提到沈易么?他家新盖的房子,而且也宽敞得很,你要是跟了他,以后不就不用愁安全的问题了?”
尽管刘芳低声和许敏慧说,但刚赶到的陈阳耳力何等厉害,他的脸一下子就通红起来,顿时勃然大怒。
他从人群中挤开,一个箭步,一巴掌打在了刘芳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刘芳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巴掌。
她整个人都懵逼了,踩着高跟鞋的身子差点没摔倒。
“是你?”
刘芳蒙圈了,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之前她给许敏慧做媒的好事,就是给陈阳给破坏了。
许敏慧吃了一惊,她本来以为陈阳一大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一时间,许敏慧心中生出一种踏实感。
许珊珊看了,也是莫名的松了口气。
“贱货!真的以为我不敢动手打女人吗!”
陈阳肆无忌惮的一番话,让刘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群哗然。
“这小子是谁啊?他好像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谁知道呢?搞不好是许敏慧的情头。”
“啊?那我不就没机会了?”
一些猥琐的单身汉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许敏慧听了脸上更加火辣辣的。
陈阳拉过了许敏慧,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冷冷地扫视周围的人。
“今天谁敢打我小妈的主意,我就让谁死!”
许敏慧娇躯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看着陈阳那高大而挺拔的背影,一时间,她的心好像被化掉了。
她本来已经打算终身不嫁,甚至把自己内心封闭起来。
可就在刚才那一刻,陈阳的一番话好像一柄利剑一样,化开了她久违的春心。
甚至,许敏慧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在陈阳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位置。
本来她就已经打算好好帮陈阳解决压力的问题,直到昨晚,她还需要时间来缓缓。
现在,她甚至都不用缓了,她就是要帮陈阳!
帮自己这个爱护她,守护她的好儿子!
甚至哪怕付出全身……
一个甘愿用死来守护自己的男人,试问,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犹豫呢?
许敏慧能想到的,就是用自己全副身心,来回报陈阳!
别说他了,就连许珊珊见了眼神都是崇敬一片。
“哥他为了家,为了妈,为了我们,选择和村民硬碰硬,他并不是只是嘴巴说说,他是真的要保护我们……”
村民们感受到陈阳身上浓烈的杀气,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说实话清溪村的很多人的确是打许敏慧的主意,但他们也没想到许敏慧会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来,顿时就收起了垂涎之心。
当然,陈阳这话其实是着重对刘芳说的。
这事一看就知道是刘芳贱女人搞的鬼!
要不然她也不会一副好心的样子,来给许敏慧出主意。
其实根本目的,搞不好就是为了钱!
刘芳好歹也是村妇联主任啊!
平日里刘芳就是高高在上的,现在陈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她一巴掌,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小子,你敢打我!你死定了!”刘芳恶狠狠道。
“呵呵呵,刘主任是吗,你这么有空在这里管闲事,怎么就不把你家周围打扫干净啊?”陈阳冷笑着盯着刘芳。
周围的村民们并没有听出什么,反而是刘芳,同一说,心中震惊。
家周围,打扫干净?
刘芳芳心乱颤。
她想起半夜的时候,当时自己正在做那事的时候,墙角好像有人在蹲着。
难不成,半夜偷看自己那人,是他?
“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的!”
可是,当时刘芳被陈阳压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被什么硌得慌了。
当时她还想着陈阳难不成是驴马投胎。
而自己墙角下的战利品,也就只有天生雄伟的人,才能留下如此的战利品!
可刘芳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硬着头皮道:“我家扫不扫,和你有什么……啊!”
刘芳忽然捂着自己的嘴巴,边说着,眼睛往陈阳的裤子瞄去,这一瞄,连她都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这可是要死人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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