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力生得十分壮,这么冲过来,好像一头蛮牛一样。
陈阳是个瞎子,要是以前,他觉得会被一拳打飞,可现在不一样了。
陈阳的听觉,嗅觉,感觉等等,虽然眼睛几乎看不到,但黄大力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逃过陈阳的感知。
李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就在拳头距离陈阳面门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陈阳若无其事地朝着旁边挪移了半步,接着陈阳脚尖一绊,黄大力整个人呆滞了,朝前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因为两人的吵架声音太大,晨起干农活的人都纷纷被吸引过来。
“哎哟!”
黄大力直接来了一个狗吃屎,满脸都是尘土,嘴巴还含了一口半干的牛粪。
“大力,你怎么了?是不是肾亏脚软啊?我早和你说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非不听。”
“呸!”
黄大力站了起来,张口把牛粪都给吐出来。
但他满脸狰狞,气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自从黄大力结婚之后,整日和李丽在疯狂叫床,村里村外的人可都知道了。
现在看到黄大力摔倒了,先入为主之下自然也认为黄大力是纵欲过度所致。
“大力啊,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是啊,活驴也不是这么使啊!悠着点。”
“不过你还年轻,早知道早安心,实在不行,让牛二早晨杀牛的时候给你留点牛鞭牛蛋啥的……”
“大力!”
李丽连忙扶起黄大力,脸色也是修的通红。
黄大力甚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黄大力扬起拳头又要打,李丽拉住了他,低声喊了一声:“大力!”
黄大力才留意到看热闹的乡亲们越来越多。
“陈阳!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一着急,黄大力吞了一口牛粪,他呸的一声张口吐出,气呼呼地拉着李丽离开。
李丽临走之前,却是怨恨地扫向陈阳。
陈阳的视力恢复了一点,感受到一张前方十分模糊的脸看向自己。
陈阳邪恶一笑,甚至还挥了挥手。
李丽花容失色,加快了两步离开,生怕被村民看到自己和这个瞎子有什么关系。
不一会,众人就散去了。
对于陈阳这个瞎子,又不能帮他们干农活,甚至连搭把手都做不了,走得太近的话,搞不好摔个跟头,哪里受伤了,还要多照顾一人。
大家可都很忙的。
陈阳也习惯了这些日子,倒也乐得逍遥。
在家中继续钻研《九阳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陈阳感到疲倦侵袭而来,随便吃了晚饭之后,他就准备入睡,谁想到一个略显鬼祟的声音响起。
“陈阳,睡了吗?”
陈阳心中一动。
张金梅来了!
对于昨晚一事,他一直都耿耿于怀,今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质问张金梅一番!
陈阳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摸索着打开门,道:“是梅婶吗?”
张金梅看着陈阳眼睛白蒙蒙的一片,眼睛明亮了起来。
虽然陈阳看不清张金梅,但也能闻到张金梅身上那种成熟的迷人的香水味道。
这骚货,居然还喷了香水了!
“呵呵,陈阳,我就寻思着你肯定没睡。”
说着,张金梅都不待陈阳欢迎自己,硬是挤了进来,完了还关好了门。
“梅婶,你这是?”陈阳怔了下。
张金梅拉着陈阳,道:“来,梅婶和你说个事。”
瞧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陈阳哪怕看不到,也能幻想到她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给吃了。
房间宽敞明亮,虽然简陋,但是也算是整洁。
张金梅松开陈阳的手,还假装不小心剐蹭了一下陈阳的裤裆。
陈阳没有后退了一步。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而张金梅早已心猿意马。
虽然还没有变身,但还是这么蓬勃有力!
张金梅都忍不住馋了起来,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梅婶,你这是有什么事吗?”陈阳假装一头雾水的样子。
张金梅语重心长地道:“陈阳,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吧?”
“大力比我年长三个月。”
“那你也知道大力前两年娶了媳妇吧?”
“是啊,李丽呗。”
张金梅一副惭愧的样子,道:“关于小丽一事,说起来我们家对你有愧。而且你也知道,村里是非多,在你这个年纪,基本上都结婚生子了。”
“所以我寻思着,为了补偿你,梅婶给你做媒,帮你寻个女娃,完成终身大事,也算了了你爷爷一个心愿不是?”
陈阳心中冷笑,你有这么好心?
我信你个鬼!
“梅婶,你也知道,爷爷走了之后,就留下了这间破房子给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陈阳说出了难言之隐。
尽管这是糊弄张金梅,但的确是实话。
现在村里结婚,至少也要好几万的彩礼。
就算不用礼金,便连以前的三大件陈阳也添置不起。
当时陈阳的婚宴,也掏空了他们家的积蓄。
甚至爷爷两脚一空,也是村里的一些好心人帮忙凑钱下葬的。
想到这里,陈阳对黄大力和李丽的所作所为又更憎恨了几分。
张金梅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张金梅一副惭愧的样子道:“陈阳,梅婶既然说张罗帮你找个女娃,那礼金一事你就不用担心,我们家出。”
陈阳心中冷笑,一副很惊喜的样子:“梅婶,你说的是真的吗?就算咱们村里的女人,至少都是三万起步呢!
但咱们村的女人几乎都嫁了。而且别的村的话,都得去到五万了。”
张金梅丝毫没有肉疼,反而笑道:“这都是小钱,能让你好好过好下半生,这都值得。”
要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恐怕就信了张金梅的鬼话了。
显然陈阳不是。
这两年来他经历太多风言风语,人情冷暖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几万块的钱,村长一家都是铁公鸡,想让他们掏出十块钱来都难。
这张金梅,搞不好就是想白嫖自己!
张金梅说着的时候,眼睛还盯着陈阳的裤子看。
她的手早就蠢蠢欲动,一手攀岩酥胸,一手下探深海,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梅婶,你怎么了?”
“没,陈阳啊,虽然梅婶给你张罗结婚的事,但你也知道你眼睛看不见,总不能在洞房花烛那天让女娃受苦不是?”
“而且咱们村里有个习俗,就是即将结婚的新人,可以请一些经验丰富的女人,传授房中秘术,以助新人完婚。”
果然被我猜对了!
“可是梅婶,这人上哪找去呢?”
张金梅终于寻到机会了,施施然走了过去,手抚摸上了陈阳的龙吟巨物。
“如果你嫌弃的话,梅婶可以帮你这个忙。”
说着,张金梅直接脱掉了陈阳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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