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这阵仗给整懵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都被控制住,压到院中。
“你们想干什么?”夏瑾姝满脸怒意,“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将军府,容不得你们放肆!”
“给我闭嘴!”
压着她的官差,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直接一脚踹在她的腿窝。
夏瑾姝吃痛,被踹的跪在地上。
其他人也在压迫下,齐刷刷跪了一排。
“这么凶干什么,这么多漂亮姑娘,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该多心疼。”
女人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刚要抬头看,是谁这么大阵仗,竟然敢在将军府闹事,就被人把头按了下去。
“公主的尊荣,也是你配看的?”
公主?!
夏瑾姝浑身一颤,之前关于李温茂的警告,全部都出现在脑海中。
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可她从未想过,这一天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公主殿下,所有人都抓过来了。”
昭阳公主点头,冷漠的眼神,扫过地上众人,像是在看一群蝼蚁。
将军府的所有人,无论男女,此刻都被围在中间,齐刷刷跪了一排。
她缓缓从众人面前走过,打量着地上的人,似乎在寻找着谁的身影。
无论是谁,在公主的凝视下,都害怕的浑身发颤。
直到那双秀气的小脚,停在某个地方。
夏瑾姝悬在嗓子眼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江烨霖就是为了你,连父皇的赐婚都敢拒绝?”
昭阳公主轻笑,用精致的匕首,挑起她的下巴。
冰冷的匕首贴着皮肤,让夏瑾姝止不住发颤,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会划破她的喉咙。
看到那张漂亮又精致的小脸,昭阳公主明显愣住。
夏瑾姝不敢跟昭阳公主对视,只觉得面前人的目光,似乎要化作火焰,将她灼烧殆尽。
“真是张漂亮的脸,能把男人勾的神魂颠倒,难怪江烨霖胆大包天,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抗旨。”
锋利的匕首,贴着她的脸蛋慢慢上移。
脸上传来清晰的刺痛,让人无法忽视。
夏瑾姝心里清楚,她的脸绝对被划破了。
可动手之人是公主,是当今圣上好不容易才有的独苗苗,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而她不过是专门拿来讨好男人的工具。
能让昭阳公主亲手破相,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还有人觉得,是她脏了公主的手。
夏瑾姝死死咬着唇,害怕的眼泪不停打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生怕说错某句话,越发惹公主生气。
“真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要是进了后宫,怕也能勾得父皇神魂颠倒。”
昭阳公主见她这幅任人拿捏的模样,越发来了脾气。
手上的匕首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起身围着她转了两圈。
“这么漂亮的姑娘,只是留在将军府,让江烨霖一个人看,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昭阳公主轻声询问着周围人。
大家不知她心中打的是何算盘,无人敢开口附和。
毕竟大家今日跟着公主上门找茬,本就得罪了江烨霖。
夏瑾姝作为将军府唯一的女眷,甚至江烨霖违抗圣旨之后,还把她留在身边。
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在他们的镇国大将军心里,究竟是何地位。
见没人搭理,昭阳公主看向夏瑾姝身后的官差。
“把人拉起来!”
公主下令,无人敢不从。
两个大男人,连拉带拽,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夏瑾姝这也是头一回看清昭阳公主的模样。
金枝玉叶,锦衣玉食,莫过于此。
若非此刻手中拿着匕首,如此明媚张扬的女子,的确和江烨霖再般配不过。
在她看着昭阳公主的同时,昭阳公主也在打量着她。
原本夏瑾姝跪在地上,光是那张脸,便已经美得惊心动魄。
此刻起身,胸前的饱满配上柔软的腰段,无论哪家女子看了,都要自相惭愧。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公主,此刻觉得被面前这不知来历的女人给比了下去。
“有什么本事,今天尽管使出来,若是能哄得本公主开心……”昭阳公主眯着眼,“指不定就放过你了。”
温锦等人,此刻全都跪在地上,听到昭阳公主的话,下意识抬头。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身边官差把脑袋按了下去。
“别看,跟你们没关系。”
这话声音不小,院里人自然都听得一清二楚。
昭阳公主回头,无意间看着地上跪着个比大多数女子还要美艳的男孩。
她勾起唇瓣,抬脚朝着温锦走来。
夏瑾姝被人压着起身,自然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惊呼:“公主殿下,您心情不好,尽管冲着我来,这是和旁人没关系!”
昭阳公主脚下步子顿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甜甜的微笑。
“与旁人无关?”
“是奴婢不知死活,留在将军身边,公主要打要罚,任凭处置!”
夏瑾姝眼眶通红,生怕昭阳公主因她迁怒了府中其他人。
这些人刚来将军府不久,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平白丢了性命。
午夜梦回,她也再无安宁之日。
“倒是个有担当的。”昭阳公主笑的灿烂,眼神扫向温锦身后之人。
那官差心领神会,立刻将温锦从地上拉起来。
男孩远远的望着夏瑾姝,苦笑着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
昭阳公主盯着夏瑾姝,“你要是不想连累他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夏瑾姝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温锦。
她心里清楚,公主今日是来兴师问罪。
此刻嘴里的选择,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看到地上跪着的一排身影,她又不得不点头。
“奴婢谢公主恩赐。”
得到满意的回答,昭阳公主抬手,纤细的指尖指着温锦。
“本公主有些好奇,你用什么本事勾引的江烨霖,想必其他人也想领教领教姑娘的本事。”
温锦懵了,随即一双眼睛瞪得猩红。
“你……”
“公主的意思是……”夏瑾姝声音有些颤抖,“若是奴婢照做,就放过其他人?”
“那是自然,本公主说到做到,更何况府中家丁,就他模样生的最俊,应该算不得是为难你吧?”
夏瑾姝用力咬着唇,上面渗出丝丝鲜血,都没能松口。
她不是听不懂昭阳公主的意思。
让她和温锦,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
对女子而言,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
可……若是不从,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要陪葬。
夏瑾姝盯着温锦,苦笑着说:“公主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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