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抱着钱子惠的施笑道,“我今天是喝多了,要不然不会那样子的。”
“到底是你主动,还是梁军主动?”
“是我主动说要喝酒的。”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们开始有身体接触的时候。”
“我准备去拿第二瓶酒,结果突然快要摔倒。就在这个时候,他把我给抱住,还抓住了我的胸。当然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抓到而已。可因为有了这样的身体接触,我的心脏就扑通扑通乱跳。再加上他从后面抱着我,我一下就沦陷了。之后我就觉得既然我喜欢他,他对我也有意思,那不论做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多女孩子都是你这样的心态,结果后面就被男方给甩了。”
“军哥哥不可能是这样的男人。”
“很多女孩子都是你这样的心态,结果后面就被男方给甩了。”
“姐,你能不能别像复读机一样啊?”
“这不叫复读,这叫同样可以回答你。”
“好吧,我知道了,我去尿个尿之后就睡觉。”
“在他没有离婚之前,你跟他尽量保持距离。”
“知道了。”
下了床,施笑晃悠悠地往外走去。
因担心施笑摔倒,钱子惠还跟在施笑后面。
施笑走进卫生间,她就在外面等着。
施笑走出卫生间,她就继续跟在后面。
直至施笑躺在床上,钱子惠这才去洗澡。
钱子惠洗澡之际,梁军是站在路边抽烟。
他想打电话向施笑道歉,但又觉得不合时宜。
就算要道歉,也应该等到明天施笑清醒的时候。
抽完第二根烟,梁军这才往停车处走去。
喝醉酒不应该开车,但在不想叫代驾的前提下,梁军是选择自己开车。
同一时间,施劲松住处。
在反反复复听了不下十遍录音的前提下,施劲松才打电话给苏珍珠。
打通后,施劲松笑着问道:“苏董准备睡觉了吗?”
“刚准备去睡觉,不知施董你有什么事吗?”
“荷泰集团的股价一字跌停,明天估计会继续跌停。”
“恭喜恭喜。”
“荷泰集团没有出现资金链断裂的情况,但流动资金确实不够充裕。”
“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在想苏董有没有兴趣入股。”
“入股?”
“是啊,”施劲松道,“只要你这次帮我,我愿意将我持有的股权都转让给你。转让的价格的话,是现价的七折。以后你或者丁香实业就是荷泰集团的大股东,而我也将会离开荷泰集团。”
“你脑子被门给挤了吧?”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施劲松道,“一旦我持仓的股票爆仓,荷泰集团就要面临破产清算。与其让荷泰集团倒了,还不如将荷泰集团交给你。在我认识的朋友里,我觉得苏董你是最厉害的商人。所以把荷泰集团交给你我会很放心,我也相信荷泰集团会在苏董你的管理下变得越来越强大的。”
“不好意思,我对荷泰集团不感兴趣。”
“既然不感兴趣,那你为什么买入荷泰集团的股票?”
“你开什么玩笑?”
“说股权转让确实是在开玩笑,但最后一句可不是在开玩笑,”施劲松道,“我知道今天早上是你让人放出假消息,也是你让人直接将持有的荷泰集团的股票挂跌停,通过恐慌效应让其他股民也跟着挂跌停。我一直觉得股民真的很好骗,看到很多单子挂涨停买股票,他们也就挂涨停去买股票。看到很多单子挂跌停卖出,他们害怕第二天继续亏钱就跟着去挂跌停。这就像一群鸭子,其中有几只鸭子往某个地方走,落单的那个绝对会追上去,绝对不会往相反的方向走。”
“你这是在诬陷我,我可以报警的。”
“你儿子已经统统说出来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见苏珍珠还在狡辩,施劲松便拿起另一部手机,播放丁新安钱子惠两个人的聊天录音。
听了片刻,电话那头的苏珍珠咆哮道:“这个蠢货!”
“也不能说他蠢,应该说我的干女儿魅力爆表,呵呵!”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你的操盘手不要再将持仓的股票挂跌停。”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直接报警,交出这份录音。”
“就凭区区的一份录音,你以为警方会相信这是真的?”
“到时候警方会联系证监会,证监会会进行排查,以确定今天最早挂跌停的那些单子是谁持仓的。假如这个人刚好跟你有过联系,那不就可以确定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吗?我现在要提高我的要求,我不仅要求你的操盘手不再将持仓的股票挂跌停,我还要求他明天以涨停价买入四万手。要是明天股价能顺利封住涨停,那我可以当这次的风波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在跟你讲道理,想必身价百亿的丁香实业董事长不希望去坐牢吧?”
“你少吓唬我,不可能要坐牢的。”
“不管要不要坐牢,拘留是绝对的。一旦你的生意伙伴知道你因为一己私欲就以违法的方式搞别人,你觉得会有多少生意伙伴不再跟你合作?虽然丁香实业实力很强,但并不是某个行业或者领域的独角兽,你的那些生意伙伴还是可以找到替代企业的。再说了,如果你看好荷泰集团的发展,多买点荷泰集团的股票又有什么问题?”
“这一战是你赢了。”
听到苏珍珠这话,施劲松的嘴角当即翘起。
在没有笑出声的前提下,施劲松道:“那明天就劳烦苏董了,我会一直盯着荷泰集团的股价的。”
“没有别的事了吧?”
“有空替我多谢谢你的宝贝儿子,是他让荷泰集团起死回生了。”
“该死的!”
嘟……嘟……
苏珍珠挂机后,施劲松是哈哈笑出了声。
笑了好一会儿,施劲松才没有再继续笑。
尽管苏珍珠没有在施劲松面前,但施劲松还是知道苏珍珠的脸色肯定是难看到像得了绝症的地步。
而因施劲松知道苏珍珠迟早还是会对付荷泰集团,所以他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一旦苏珍珠选择不计后果,他想从容应对根本就不可能。
半小时后,丁新安搂着一个女人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前一秒他还笑嘻嘻的,后一秒却笑不出来。
因为,他妈苏珍珠正坐在床边。
看到苏珍珠,娇笑了声的女人问道:“丁少,原来你喜欢玩熟透了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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