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是想立即揭穿妻子的谎言,但此刻显然办不到。
比起无休止的争吵,梁军更想要的是拿出妻子出轨的实质性证据,这样他妻子就没办法再抵赖了。
想到此,梁军道:“你洗澡吧,我去房间等你。”
“老公,对不起。”
“做错事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醉汉。”
“我知道,但我也有错,因为我没有及时阻止他。”
“当时你是被吓傻了吧?”
“是啊!”
“那你一点错都没有。”
“老公,这个疤该怎么办?”
“留着吧,这样至少可以提醒你以后要小心外面的男人,”停顿了下,梁军又补充道,“假如你觉得碍眼,你找个时间去做美容的地方去掉就是了。”
“你应该是希望我去掉的吧?”
红痕会影响到美感,但梁军并不希望妻子将之祛除。
因为只有红痕一直保留着,他才能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他的枕边人是个将梅毒传染给他的贱货!
看了眼一丝不挂的妻子,梁军道:“这个随你。”
“假如要去掉的话,很可能下面的毛也得剃了。”
“那就留着吧,感觉挺麻烦的。”
“哦。”
和妻子聊完,梁军走出了卫生间。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落水声,梁军知道妻子已经开始洗澡。
在门口站了片刻,梁军走进了次卧室。
看着睡得正香的女儿,梁军早已是愁容满面。
在两个月之前,他经营的建材批发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倒闭之后,他在一家小型外贸公司给老板当司机。公司倒闭一事,他妻子是知道的。他给老板当司机一事,他妻子也是知道的。但在他妻子认知里,他是助理兼司机。可实际上,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司机而已。
对于欺骗妻子的缘由,梁军纯粹是不希望妻子太担心。
要是他妻子知道他现在每个月收入从近两万元下降到四千五,他真担心他妻子会整天愁眉苦脸的。
他是一直在为他妻子考虑,可他妻子又做了什么?
在外面跟有梅毒的男人乱搞,之后把梅毒传染给了他!
甚至今晚还以加班的名义跟男人乱搞!
在搞之前或者之后,男人甚至还在抽一口烟后将烟雾往他妻子下面吹!
否则的话,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烟味!
反正因为没有毛被烫断的缘故,梁军死都不相信那红痕是醉汉搞出来的!
想得越多,梁军越是恼火。
此刻他真想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以暴力手段逼迫妻子说出真相。
这样明天他就可以直接跟妻子离婚,并让那个婊~子净身出户!
可惜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有的只是接近事实的推断,所以梁军又不敢跟妻子撕破脸皮。不是说他胆小,只是因为他知道女儿更喜欢妈妈。所以他怕在没有拿到他妻子出轨证据的前提下,法官会将他的宝贝女儿判给他妻子。
俯下身,梁军准备去吻女儿的脸蛋。
可在快要吻到的那一刹那,梁军停了下来。
他现在患有梅毒,所以他不能对女儿做出太亲昵的举动来。
微微叹了一口气,梁军这才走出次卧室。
而此时,陶嫣正蹲在地板上,两条腿还张得非常开。
她左手握着花洒,右手则是一遍又一遍搓洗着最柔软的部位。
就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
十分钟后,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陶嫣走进了主卧室。
因为有洗头的缘故,所以她是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在吹头发的时候,她除了微微低着头以外,她还用纤细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长发。因手臂的晃动,她的雪峰也不断晃动着,荡漾起一阵又一阵足以让男人喷碧血的乳浪。又因她所穿的吊带睡裙连两条大腿都没办法完全遮住,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时,大腿和翘臀之间的圆滑弧线变得格外明显。
在没有搔首弄姿的前提下,此时的陶嫣已经足够迷人。
而要是陶嫣选择搔首弄姿,这世界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
这个问题梁军以前没有想过,因为他觉得妻子不是那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可此刻,这个问题却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回放着。他更是知道一旦他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了,那那个甚至那些男人肯定会将他妻子往死里干,直至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吹干头发,陶嫣躺在了丈夫身旁。
看着有些郁闷的丈夫,陶嫣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在想我应该去接你,这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平时我加班都没事,就今天倒了霉,”摸着丈夫的脸的陶嫣道,“老公你别放在心上,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怪你。而且我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是被烫了下而已。其实我应该庆幸他的手没有再往下伸一些,要不然被烫伤的可能就是那里了。要是他用的不是烟头,而是像弹簧刀之类的刀具,我估计我可能都死了。”
“别说这种晦气的话!”
“我这样说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今晚其实算是幸运的,”吻了下丈夫的脸,陶嫣柔声道,“所以老公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
听到妻子这话,梁军心里一阵冷笑。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是要让他安安心心地戴着绿帽吗?
沉默了片刻,梁军问道:“你是在哪里出事的?”
“就在公司附近。”
“具体点。”
“就是,”迟疑了下,陶嫣还是道,“公司附近有个酒吧,我路过酒吧的时候被那个醉汉跟踪了。在离酒吧差不多有一百米的地方,那个醉汉突然对我下手。”
“酒吧叫什么?”
“随缘。”
“随缘酒吧?”
“对的。”
“那后面吓走醉汉的人也是酒吧里的?”
“这个我不确定,反正我喊救命的时候就有人跑过来了。”
“之后你就打车回来了?”
“是啊!”
“你公司是在繁华路段,怎么会打不到车?”
“我当时是滴滴打车,但一直没有人接单。”
说着,陶嫣的左手顺着丈夫结实的胸膛往下摸,并隔着内~裤摸着丈夫那半软半硬之物。
她的力道忽重忽轻,这也使得梁军很快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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