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意宁眨了眨眸子,将康如珍眼底的嫉妒和不甘尽收眼底,这才转身朝对岸走去。
看着楚意宁得意洋洋的背影,康如珍差点咬碎了牙。
“我说呢,这贱人怎么突然就转了性,没事就和云泽哥哥闹,原来都是装的!她分明就是欲擒故纵!”
深吸一口气,康如珍咬紧了唇,自言自语道:
“不行,再这么下去,云泽哥哥说不定就真动摇了!”
这时候,背后传来薛姝兰的声音。
“如珍妹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康如珍回过神,摇头说道:
“我、我没事,就是刚刚见到云泽哥哥落水,吓到了而已。”
薛姝兰见她脸色恢复,这才放心,随后看了眼前面楚意宁的背影,感慨地说道:
“没想到,她真能解开这么难的棋局,看来是我不该轻视了她。”
康如珍重重看了眼楚意宁,开口说道:
“谁不知道楚意宁为了挽回云泽哥哥的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看来她这次是下血本了。”
薛姝兰拧起眉。
“你是说她是故意的?”
康如珍低声说道:
“今天云泽哥哥分明只带了我前来赴宴,她一个人硬蹭都要来,还那么凑巧地当众出风头以此接近寒王爷,姝兰姐姐,你该不会觉得她脑子突然开窍了吧?”
“前两天云泽哥哥苦恼于寒王爷没有见他,今日就来了这么一出,还真是厉害!”
薛姝兰脸色微凝,眼底浮起一抹失望。
“原来她这么处心积虑只为了在男人面前争宠?”
康如珍轻蔑地嗤了一声。
“云泽哥哥明明是温润的谦谦君子,真是倒了血霉才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当正妻。”
薛姝兰只觉得自己刚刚心底涌起的对楚意宁的欣赏都喂了狗。
只是看着康如珍愤愤不平中还夹杂着不甘心,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康如珍,再次劝说道:
“如珍,后宅失宠的妇人大多都是这样,依我看武安侯虽然清朗,可后宅却实在不安宁,你还是……”
康如珍知道她想说什么,皱起眉头,撒娇地拉着薛姝兰的手臂打断道:
“姝兰姐姐,好啦,我们去陪公主说会儿话吧!省的公主今天被这个楚意宁坏了兴致!”
薛姝兰余光看到上首的平阳公主,点点头道:
“好。”
这时候,平阳公主看着慕容寒歇息的院子方向,揉了揉眉心。
“阿寒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包庇楚家那个丫头?”
她是断断不信楚意宁真能解出这道难倒一众文臣的难题,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慕容寒包庇了楚意宁。
脸色微凝,平阳公主眼底浮起一抹厉色。
“难道是楚家这丫头暗中做了什么?居然迷惑了阿寒?如若真是这样,哪怕楚意宁是楚家唯一的后人,那也是断然留不得的!”
正当平阳公主烦躁之时,严嬷嬷走上前来。
“公主殿下,寒王殿下已经将武安侯夫人的答案送了过来。”
平阳公主看到字条,眉头蹙得更紧了,正眼都没看就挪开了视线。
“行了,今天这棋局就到这里为止,不必再追究了……”
严嬷嬷看出平阳公主的质疑和嫌弃,她忍不住说道:
“寒王殿下说武安侯夫人的答案比正确答案更加巧妙,着实让人惊奇!老奴看了眼,的确如此!”
平阳公主愣了下,抬眸道:
“什么?”
平阳公主立刻拿起那张字条,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居然有这样的解法!妙!实在是妙!”
可转念想到这是楚意宁交出的答案,平阳公主再次冷下了脸。
“嬷嬷,你说这答案真是楚意宁解出的吗?还是她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玩手段?”
严嬷嬷平淡依旧,说道:
“老奴久居深宫,早已经瞧不出这人心如何了,殿下耳清目明,自然要比老奴看得清楚。”
平阳公主将字条揉成一团,沉声说道:
“就算棋局是她早有谋划,下一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本宫倒要看看这楚意宁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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